許山微微一笑,拿出一塊玉簡。
輕吹口哨,一道尖細的口哨聲從散落在擂臺四方的玉簡中響起。
“哪有什么大荒囚天指,口哨罷了。”
“原來如此,許院長好手段。”黑袍嘆服道。
真是怪招百出,一個結丹期就連他都騙過了,沒想到玉簡還能這么用。
全場都在引導著戰斗節奏...不得不說,他在戰斗上的才華勝過了殿下。
兩人談話的短暫時間,夏飛光已經從昏迷中清醒。
看著自己體外的金繭,夏飛光臉色大變,伸手一把撕開金繭,怒指許山:“許山!還沒完呢,我們再來打過!”
“你輸了。”許山攤手笑道。
“我沒輸,我不可能輸...我修煉至今未曾一敗...”夏飛光面目猙獰,一步一步走向許山。
卻不料,黑袍攔住了他的去路,淡淡道:“殿下,你輸了。”
“我沒輸,滾開!”
“殿下冷靜,此舉未免有失皇室威嚴...”
夏飛光抬頭怒視黑袍:“怎么,本王說話沒用了么?”
“唉...你這人怎么這么輸不起啊。”許山調侃道,“你輸給我是正常的。”
“許爺我出生入死,不知道逃過多少次追殺,又有多少次從死亡線上掙扎回來,你一個從來沒經歷過失敗的人憑什么贏我?輸給我,你不冤。”
“他說的對,殿下輸給他確實不冤,請不要再鬧了。”黑袍附和道。
“你們兩個....”夏飛光通紅的眼珠在黑袍跟許山二人之間不斷游移,看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已經是怒極。
黑袍見狀,快若閃電般出手將其再次擊暈。
許山驚嘆道:“他可是皇子,你這不大逆不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