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龍霆輕蔑一笑:“景先生前后的態度判若兩人。”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酒店我要早知道是您拆的,我一定第一個給您賠禮道歉,負荊請罪。”
“你打算如何負荊請罪。”
“只憑西門少爺一句話。”景華天在烈日下跑得氣喘吁吁,”您知道跟您比,我連螻蟻都不如,就算傾家蕩產賠給你,在你眼里也是毫毛不值……”
“錢我不感興趣。”
“那西門少爺的意思?”
西門龍霆若有所思:“我應該對你道歉。”
景華天嚇得腿軟,跌跪到草地上,又慌忙爬起追上:“西門少爺不要跟我開玩笑。惹惱了你,我受懲罰是應該的。別說您拆我一座酒店,就是全拆了我們景家的產業,我也別無二話。”
西門龍霆收斂了笑意:“你倒是提供了一個好主意。”
景華天傻眼:“西門……少爺,您不會真的要拆掉我們景家所有的產業?”
“三日內把酒店建起來。我再拆。”
“這……”
“三日內若沒能建回原樣,就拆景家的產業,如何?”他微瞇著眼,表面一副好商量的語氣,實則不近人情到極致。
景華天腿一軟,又跪了,腦子一片空白,半天沒緩過勁來。
當初他不知道對方是西門龍霆,放狠話讓其在三天內把酒店重新建起,否則……就按照酒店的50倍價格給予賠付。
沒想到坑了一輩子的人,最后坑了自己。
高爾夫球車一路碾過草地,在寬闊的平路停下。
西門龍霆走下來,戴上防護眼鏡和手套,神態凌厲且不可一世。
景華天老淚縱橫,豁出老命過來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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