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透過車窗看施施然而立的席宴禮,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
“席宴禮,我看不起你,自己的老婆孩子成了別人的,你就一點不怨恨嗎?”
她挑撥的目的太明顯,如果換一個人也許真的就中計了。
但席宴禮早就釋然了,又怎么會被三兩句挑撥。
他怎么會和江淺淺一樣。
席宴禮從警車一側經過,連多余一個眼神都沒給江淺淺。
江淺淺和她的幫兇全部被帶回了警察局,但警察審訊的時候卻遇到了不小的麻煩。
無論警察怎么問,她全都否認,一口咬定是自己思念沈硯川才會回國。
另外就是,她要求見沈硯川。
“她要見你。”
得到消息蘇清晚挑了挑眉,玩味地看著沈硯川。
她雖然眼中含笑,卻看著讓人心生忐忑。
沈硯川警鈴大作,每次兩人吵架都是因為江淺淺,絕不能因為她再讓兩人一夜回到解放前。
沈硯川一把將人抱住,安置在懷里。
“難道我沈硯川是誰想見都能見的?”
不管怎么樣,先哄了再說。
“那誰知道呢,也許某人心里還藏著人家的位置。”
蘇清晚也不是真的吃醋,自從兩人說開,她也決定給沈硯川更多一點信任。
只是江淺淺總是陰魂不散,每次遇到她的事,蘇清晚總是心里打鼓。
想著,蘇清晚本來六分作戲的神色突然黯然了下來。
那些被她掩藏起來的過往從沒有消失,她只是放過了而已,但偶爾想起,依舊是她和沈硯川感情上未曾彌合的縫隙。
沈硯川看著她,想到種種過往,也心疼起來。
他捧起蘇清晚的臉,語氣鄭重地說:“晚晚,我只愛你,只有你。”
他的目光格外認真,低沉深情的聲音讓蘇清晚心里酸酸脹脹的。
下一秒,她莞爾一笑,“我知道了。”
最終,江淺淺也沒見到沈硯川,之后她就一直保持沉默,什么都不肯說。
不過,蘇鵬海卻全都招了,威脅的事并不是他的主意,而已有人告訴他這樣能夠弄到錢。
蘇鵬海覺得是個好主意,也就照做了。
他這邊一招,秦辰赫那邊也有了突破口,而且這件事總要有個主謀。
秦辰赫在警察局待了半天,終于將全部的罪行都認了下來。
他只是看不慣沈硯川說是看不慣一個已婚人和沈硯川同居,所以寄了恐嚇證件。
至于蘇鵬海,是他們無意間認識的,看他可憐就給他說這樣去做就能得到錢,只是寄了恐嚇信件而已。
“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江淺淺只是我的前妻,我利用了她而已,不然我為什么會將一個嫌貧愛富的女人留在身邊!”
秦辰赫語氣帶著些陰狠,目光卻看著右邊的墻壁,進來的時候他看到了,江淺淺就在她右邊的審訊室。
之后不管警察問什么,秦辰赫通通認下,一個人背了罪名,暫時被拘留。
而江淺淺,因為審不出什么,也沒有實質的證據,到了時間只能被釋放。
知道這件事之后,蘇清晚雖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再想別的辦法。
至于沈硯川,他從沒想過這么簡單就放過江淺淺。
當白朗將那份報告送到他面前的時候,這個念頭更加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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