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川應該還沒那么閑,連她吃飯都要派人跟蹤,可能是她想太多了。
蘇清晚心想著讓安安繼續(xù)吃,等吃完,她先開車把姜萊送回了家,讓我才回了別墅。
別墅里,燈是黑的。
蘇清晚開門進去開燈,安安原本微笑的小臉,在進門的一瞬,有些失落。
席宴禮在昨天就已經搬出去了。
他既然說了,以后只是蘇清晚的哥哥,他就要注意分寸,安安也明白這個道理,但到底是一起生活了那么久。
安安多少還有些不習慣。
蘇清晚換好鞋拉著安安的手,“走吧,我們回房間。”
怕蘇清晚擔心,安安快速勾起笑容,但蘇清晚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她情緒的變化。
她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最后只剩沉默。
她知道安安在想什么。
但有的事,她沒辦法多說,她們和席宴禮分開是注定的事,這種事沒辦法勸,只能靠安安自己適應。
對不起安安,都怪媽媽不好,也許當初,媽媽就不該答應你席爸爸假結婚。
這樣,也許從一開始就讓你知道真相,你現(xiàn)在也不會這么傷心。
蘇清晚在心里給安安道歉,但表面上,她當做什么都不知,她不想提起席宴禮讓安安更難過。
她帶安安進了浴室洗澡,出來后她躺在床上給安安講故事哄安安睡覺。
雖然平時安安總說不用哄。
但今天,她一直沉默聽著,也許是因為心情不好,她睡得有些慢。
直到十二點,她才睡著,蘇清晚摸了摸她的頭,給她蓋好被子,回了自己房間。
十二點的夜,只剩外邊幾盞路燈亮著,蘇清晚沒有開燈,她走到窗前看著外邊,有些疲憊。
她什么都沒想,就在那放空。
等站了一會,她轉頭拉上窗簾,準備睡覺,忽地她好像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她皺眉又拉開了窗簾。
她皺眉向樓下看,可這會又什么都沒看見。
難道是她眼花了嗎?
也許是吧,沈硯川應該不會大半夜跑到她窗戶下站著,蘇清晚心想著沒太在意拉上窗簾,躺到了床上睡覺。
殊不知,在她拉上窗簾的瞬間,角落里一個人影走出站在樹下,正是沈硯川。
他站在盯著樓上盯了好一會才上了車,不過他沒有走,只是坐在主駕駛閉眼。
不知不覺間,他睡著了。
第二天,蘇清晚醒來后一直在忙。
席宴禮不在,她需要做早餐,需要幫安安整理東西,但是這些事她不是每天都能做。
如果她需要加班,她肯定沒空,所以她想了想,聯(lián)系了家政那邊,雇了一位住家保姆。
伯母叫吳月紅,蘇清晚看過資料還算滿意,不過為了以防萬一,蘇清晚還是安排安心徹查了一下吳月紅的背景。
沒多久,安心的電話打回來,蘇清晚和安安正在吃飯。
蘇清晚示意安安繼續(xù)吃,她接起電話去了一邊。
“喂,安心。”
“蘇總,已經查過了,吳阿姨背景很干凈沒什么問題,不過她有一項資料做了假,她不是無兒無女,她有一個兒子還有一個孫女,不過據我調查,她兒子好像沒怎么出現(xiàn)過,至于孫女,吳阿姨倒是時不時的去福利院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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