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晚揉了揉眉心,有點頭疼。
這時姜萊看到遠處沈硯川向蘇清晚的方向看了一眼,她笑著戳了戳蘇清晚的肩膀。
“你看,他勾引你呢?”
嗯?誰?
蘇清晚愣了一下抬眸,姜萊指了指不遠處,蘇清晚看過去時正好看到沈硯川脫下
t恤入水。
他入水前特意看了蘇清晚一眼,蘇清晚嘴角一抽,腦子更亂了。
結(jié)實的胸膛,八塊腹肌,她確實有點看過去了,但等回過神,她覺得她可能瘋了,不止她,沈硯川也瘋了。
“姜萊,你覺不覺得他有點……油膩?他有點不像沈硯川……”
姜萊疑惑歪頭,“有嗎?”
嘖,好像是有點。
“我估計是顧方謹教的吧。”
姜萊聳了下肩,蘇清晚覺得她說得對,沈硯川肯定是被顧方謹洗腦了。
可是,他為什么會被洗腦?
難不成……
“哎,晚晚,你不覺得他好像真想追你嗎?”
“不可能!”
她倒是覺得沈硯川是想討好她,想搶安安。
姜萊皺眉,“不能吧?”
“能。”
沈硯川就是從知道安安身份以后開始不對勁的,蘇清晚很篤定,姜萊抿唇感覺她想多了。
“其實以沈硯川的性格,他想搶安安,大可以明搶,沒必要廢這么大的力討好你。”
姜萊開口,蘇清晚抿唇?jīng)]說話。
她在思考,思考姜萊說的話。
其實姜萊說的也有道理,她可能就是太怕失去安安,所以太緊張了,才忽略了席宴禮沒必要這么做這一點。
可是,她想不到別的理由,可以讓沈硯川變化這么大。
難道他真的喜歡她?不,她不信。
五年前,沈硯川對她除了生理需求再無其他,五年后她回來,他對她的態(tài)度依舊冷漠。
人怎么可能一夜之間喜歡上一個人呢,再說,還有江淺淺呢,他和江淺淺才是一對,他怎么可能喜歡她。
“也許他就是發(fā)瘋吧,沒準他是在江淺淺那受了刺激。”
蘇清晚低眸,不想多想。
姜萊聽到江淺淺這個名字,愣了一下。
她似乎有些欲又止,過了好一會才開口,“晚晚,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
蘇清晚抬眸,“?”
姜萊張了張嘴,抿唇說,“其實……其實沈硯川和江淺淺根本沒在一起。”
哦,他們沒在一起……等等,什么?
蘇清晚原本沒在意,可猛地她反應(yīng)過來懵了,她愣愣地看著姜萊,好像在疑問,又好像相信。
姜萊無奈地嘆了口氣說,“其實有些事我早就想告訴你了,可是當時我又想著你和沈硯川不可能在一起,所以我就沒說。”
“你也知道,我對沈硯川一直有意見,之前我甚至恨不得打死他,但現(xiàn)在我看他這個認真樣子,我又覺得,其實你們也不是不能在一起。”
姜萊告訴了蘇清晚當年她離開后的所有事,等聽完她的話,蘇清晚半天沒有反應(yīng)。
她不是不反應(yīng),是她已經(jīng)忘了反應(yīng)。
沈硯川沒娶江淺淺,他和江淺淺只是掛名,他再也沒和江淺淺住在同一屋檐下。
為什么?
“他不愛江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