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誰讓她是病號呢?
蘇清晚無奈聳肩,姜萊在旁邊一邊和她一起處理文件,一邊輕笑調侃。
“哦~我還以為你是因為白天的事,心虛呢-->>。”
嗯?白天?
蘇清晚轉頭看她,“白天什么事?”
蘇清晚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姜萊提起沈硯川,她才突然明白過來,同時有些無奈。
這丫頭還真是百事通,不愧是八卦之王。
不過她有什么可心虛的?
“白天是江淺淺和沈硯川找事,我心虛什么?”
“當然是心虛,怕席宴禮吃醋嘍。”
姜萊嘿嘿一笑,蘇清晚的嘴角抽了抽,無語開口。
“我和他什么情況你最清楚,我們不過是朋友。”
“但是他喜歡你是真的,他會吃醋也是真的,這些你肯定很清楚,所以,你就真沒考慮,和席宴禮在一起?”
姜萊這些年最操心的就是蘇清晚的感情問題,她只要找到一個苗頭,就會八卦,蘇清晚多少有些頭疼。
但同時,她也陷入了深思。
姜萊說得沒錯,席宴禮的感情是真的,她總要顧及他的感受。
可是她也表達得很清楚,她不能接受他,她自然不可能把他當做真正的情侶對待。
蘇清晚一時間有些犯難,姜萊這時忽然湊近,嚇了她一跳。
“干什么?嚇我?”
蘇清晚拍了拍胸口,姜萊撇嘴。
“我才不會那么無聊,我就是在思考,你到底喜歡沈硯川什么,我覺得沈硯川也不是太討喜。”
姜萊的跳脫程度不亞于那塊黃色海綿。
她這話題轉得最快,蘇清晚完全跟不上她大腦轉動的速度,姜萊像是自自語,自己在那自顧自的思考,蘇清晚索性不回答。
但她的大腦卻不自覺地在思考這個問題。
她喜歡沈硯川什么呢?
其實她也不是,可能就是因為那次救贖,由感激轉變成了愛,然后轉變成了偏執。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蘇清晚無所謂地抿了抿唇,將注意力都放在工作上。
晚些時候,她見時間差不多,席宴禮似乎快下班了,她便把電腦交給了姜萊。
就這樣,她玩燈下黑玩了三天,終于在第四天被發現,老實了。
接下來的三天,她老老實實住院,等出了院,她便直接回了公司上班。
她一回去就有不少工作找上來。
尤其西南礦場的事,項目部那邊催得相當緊,蘇清晚難免有些頭疼。
她確實不想和沈硯川合作。
但這些話她不好和項目部說,所以她查了一下周邊其他城市的礦場,想看看有沒有適合合作的公司。
結果這一查,她更加煩躁。
一家礦場都沒有,只有西南廣場,這是非逼著她去找沈硯川嗎。
蘇清晚頭疼的靠在椅子上,這時姜萊進來給她送咖啡,見她臉色不好,她不經意掃下她的電腦,不用問,都知道她在憂心什么。
“沈硯川最近似乎沒什么動靜。”
她把咖啡放在桌上,轉身坐下,蘇清晚睜眼揉了揉眉心點頭。
“確實。”
這七天,沈硯川仿佛消聲滅跡了一般,沒有任何消息,他沒有給她發信息,也沒有找她。
這正是她所期待的,但同時也是她擔心的,她之前賭氣,與他過于不愉快。
她確實想和他斷絕關系不假,但合作的事……
他們怎么就不能做到床伴不在,利益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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