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晚,你還真是當雞上癮。”
江淺淺開口即使嘲諷,蘇清晚原本不想與她爭吵,但此刻,她瞇了瞇眼,嘴角溢出冷笑。
她并不生氣,而是覺得諷刺。
她在想,沈硯川真的愛江淺淺嗎?如果他真的愛,江淺淺又何必次次擔心她將沈硯川搶走?
不過這不是她該關心的事,她現在只想徹底和沈硯川撇清關系。
“江小姐,你說你這些話被沈硯川聽見,他會怎么想?他還會覺得你柔弱溫柔嗎?”
她一句話,江淺淺臉色一變。
“你什么意思?威脅我?”
江淺淺聲音明顯尖了一些,蘇清晚放了免提,啟動油門,席宴禮約了她見面,她再不去,可要遲到了。
“威脅談不上,我只是善意提醒江小姐千萬藏好,小心暴露,還有,沈硯川不在我這,你看不住男人那是你的事,我已經自沈氏離職,我和沈硯川已經沒有關系,以后不要打擾我。”
她臉色微沉,伴隨汽車轟鳴,她聲音微微發冷,話落她掛斷電話,直接去往了餐廳。
等她到時,席宴禮已經在等。
他今天不像往日,他沒穿休閑裝,而是穿了一身西服,蘇清晚遠遠地看到桌子上擺滿了玫瑰,和旁邊人羨慕的目光。
她腳步微頓,下一秒抬腿走過,有些無奈。
“不是說找我有正事要聊,這是?”
“聊正常也不耽誤浪漫,坐吧,我親愛的老婆。”
他紳士地拉開椅子,蘇清晚實在不適應老婆這個稱呼,她思索再三,還是開口。
“以后除了在長輩和外人面前,你私下還是叫我晚晚吧。”
“路人不也是外人?”
席宴禮眉頭輕挑,帶有幾分打趣,蘇清晚被他逗笑。
他的嘴,還真是伶俐,算了,這種事也沒必要較真。
蘇清晚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她問他發生了什么事,他也沒說,只是和她閑聊。
而此時酒吧。
高級座位上,沈硯川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周圍的喧囂仿佛與他隔絕。
旁邊顧方謹看著,頭都大了兩圈。
自他到這,沈硯川一未發,除了喝酒就是喝酒,他腦袋里除了問號,便是無語。
不過沈硯川很少如此,他隱約感覺到什么,眼睛賊溜溜一轉,湊到了沈硯川旁邊。
“行了,別喝了,你和我說,你是不是和蘇清晚吵架了?嗯?”
八卦兩字寫在他的臉上,沈硯川手一頓,他沒說話,但轉頭時,他眼底的冷光,讓顧方謹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看來他猜對了,可是不應該啊。
“你不是一向不把她當回事,她……”
“我什么時候如此說過?”
顧方謹被沈硯川這突如其來的反問噎得一愣,張了張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是沒說過,但你一直如此啊。”
是嗎?
沈硯川眉頭緊促,“比如?”
顧方謹若有所思,“比如你對她一向公事公辦,除了工作,便是床伴,再無其他,你們這五年,不是一向這樣。”
“所以這是她離職的原因嗎?”
沈硯川眉頭緊皺,將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酒液濺出,灑在他的手背上,他卻渾然不覺。
顧方謹倒是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脾氣弄得一愣。
什么離職?蘇清晚離開沈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