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放聲大笑,惹得樓上的盧安等人,都探窗望了下來,“什么事這么-->>高興?”
“安姐,我找阿勤借200萬,這家伙摳搜的,就是不肯借。”
“借了,我說的。”樓上,陳雪含笑說道。
“甚,咋么,中玉,借200萬讓啥,你不是有工資嘛,你不是…”劉孝厚聽到,趕忙走出來急切的問道,
大玉一頭黑線,趕忙解釋,“大伯,我跟阿勤開玩笑,我不缺錢。”
“不缺你借錢,還一開口就是兩百萬?”
“大伯…”大玉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咋解釋,
不得已,趙勤也幫著開口解釋,這才讓劉孝厚勉強相信。
“下來吧,該吃飯了。”大玉對著樓上喊了一聲,
沒一會,酒菜上桌,看著茅臺,徐孝厚又忍不住嘀咕敗家,還是劉父輕懟了一句,“大哥,年代不通咧,孩子們有出息,喝點好的,咱跟著沾光就行,
況且,桌上有客咧。”
徐孝厚看向趙勤等人笑道,“我這人就是壞在一張嘴上,阿勤,你們別介意,來來來,一起舉杯。”
趙勤喝完杯中酒,就提筷對著中間的小盆開動,挑了一塊魚腩的部分,塞嘴里細(xì)細(xì)品味,
魚肉非常的細(xì)嫩,相較雜交鯉更瘦的黃河鯉,吃起來居然比雜交鯉更嫩,一點不柴,挺神奇的,
最主要的是,并沒有尋常鯉魚去不凈的土腥氣,回味微甜,
要不說,出名是有道理的,就這口感,在淡水魚中確實算頂級的美味了。
“咦,這是鯉魚?”盧安也頗為驚奇。
“安姐,這是正宗黃河鯉,別看我從小生在黃河邊,這種正宗的,加這一次才吃過兩回。”大玉說道。
趙勤又挑了塊魚中段,夾到陳雪的碗里,“嘗嘗,沒有土腥氣的。”
他又挑了一段放自已碗,又發(fā)現(xiàn)了與雜交鯉不通之處,這魚的肌間刺非常清晰,排列很整齊,并沒有摻入到肌間的細(xì)刺,所以吃起來很方便。
劉父拿著筷子輕點,“阿勤,嘗嘗這牛尾巴魚,也很好的。”
趙勤看了一眼盛牛尾巴魚的小盆,對于這種魚的讓法很是新奇,因為在魚的下邊,碼著面條,他先夾了一點面條,
入嘴后雙眼一亮,“叔,這面條好吃咧。”
劉父哈哈大笑,“一看就是會吃的,這是我自已弄的手搟面,吸了魚湯,鮮著咧,嘗塊魚。”
趙勤自不會客氣,夾起一塊魚肉,細(xì)細(xì)品味,
吃著與昂刺魚有些類似,不過鮮味確實更足些,昂刺的肉其實有些水,這魚的肉緊實但并不柴。
接著他又嘗了黃河鯰,味道與普通鯰魚幾乎一樣,但帶著一股獨特的香味。
這一桌菜,對于貪吃的趙勤來說,簡直了,
他不僅愛美味,更主要的是他還是個大肚漢,能吃,所以從開始動筷子就沒咋停過,
坐在身邊的陳雪笑著拱了他一下,“大伯要跟你喝酒。”
趙勤這才反應(yīng)過來,除了開始的一杯,到現(xiàn)在壓根就沒起過杯,他先看向劉母,“嬸子,大玉太有福了,你這手藝比國宴大廚還神。”
劉母樂得見牙不見眼,“喜歡就多吃點,酒不是啥好東西,我不勸你多喝,這菜可得多吃些。”
趙勤應(yīng)了一聲,這才舉杯先敬了桌上的幾個長輩,
心里還想著,師父要是在這就好了,他肯定也愛吃,可惜這是河鮮,冰凍之后帶回家口感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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