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艷秋感覺到了蘇眉的挑釁,心里恨極了,但她還是忍下了,現在她只能忍,她夏艷秋樣樣都比不上莊玉蘭,可她能忍。
靠著這個‘忍’字,她贏了莊玉蘭。
同樣,她也一定能靠‘忍’贏了這小賤人。
笑到最后的才是贏家,她還沒輸。
必須忍!
夏艷秋低下頭喝粥,一口一口地喝著,盡管沒有胃口,可她還是吃了不少,她現在是小月唯一的依靠,得養好身體才行。
韓建明已經指望不上了,但她又想到了一個人,是她昨晚上突然想到的,那個女人她其實并不熟,統共也只見過三回,但她知道,這個女人和莊玉蘭不對付。
當初她去醫院生產,那個女人也是醫院的醫生,是莊玉蘭的同事,而且關系還不錯,但她昨晚一夜沒睡,想到了一件她快遺忘的小事。
那女人是莊玉蘭的接生醫生,蘇眉就是這女人接生出來的,也是這女人給蘇眉洗的澡,她肯定知道蘇眉屁股上有個胎記,也知道蘇眉的相貌。
在普通人看來,小嬰兒長得都一樣,但醫生肯定能認出來,她把蘇眉掉包后,這女人來給莊玉蘭母女做了幾回檢查,她怎么可能會認不出來孩子被掉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