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艷秋也不是個東西,親生的不疼,去疼個不要臉的破鞋,腦子里長蛆了!”
“你們說,蘇月真的是莊玉蘭親生的?這破鞋哪點像莊醫生了?我可聽說莊醫生父母都是烈士,而且莊醫生多優秀啊,蘇月連莊醫生的腳趾頭都比不上!”
墻角處的蘇志勇臉色已經黑得像鍋底一樣了,大女兒做了不要臉的事,被人叫破鞋了,他的臉都讓這小畜生丟光了。
他還以為是韓建明回來了,和蘇月情不自禁做了些過頭的事,被人看見了,所以才會有這些議論。
現在又聽到這些人說起蘇月的身世,蘇志勇心劇烈地跳了起來,這個問題他無數次地懷疑過,實在是蘇月太不像莊玉蘭了,別說腳趾頭,就連腳趾蓋兒都比不上。
樓上的女人們又在說了。
“你們有沒有發現,蘇眉其實挺像莊醫生的,長得像,形態氣質都像。”
“我老早就發現了,我就常在想,不會蘇眉才是莊醫生親生的吧?”
“不可能,蘇眉可是夏艷秋帶過來的,怎么可能是莊醫生生的!”
“那也不一定,沒聽韓科長弟弟說的,沒準是夏艷秋那不要臉的掉包了呢,蘇月和蘇眉同年同月生的,也就差了幾天,夏艷秋要是想掉包容易的很,這女人賤的很,有什么做不出來的。”
“對啊,沒看夏艷秋對親生的蘇眉那么壞,對蘇月卻好的很,她那么恨莊醫生,卻對莊醫生的女兒好,也太不正常了,我看就是她掉包了,蘇月那破鞋才是夏艷秋生的。”
蘇志勇臉色變幻莫測,心里卻驚濤駭浪,他想到了一件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