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的是你才對,又咳嗽了吧?吃藥不見好吧?蘇月,你得的是不治之癥,治不好的,藥和飯都別吃了,吃了也白吃,早死早超生,活著也是拖累人!”
蘇眉很平靜地懟著,字字誅心,但她說的沒有半字謊。
前世蘇月得的是尿毒癥,可不就是不治之癥嘛,就這種人丑心毒的賤人,活著就是浪費糧食浪費空氣。
“你......你再說一遍?咳咳......”
蘇月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臉色更紅了,氣得咳嗽也越發嚴重了。
“你耳朵也不好使了?我聽說咳嗽咳多了會聾,看來是真的,我就說了吧,你這種廢物點心活著有什么用,長得又丑,干活也不行,吃東西還挑剔,你就是心比天高,命比屎賤,你說你活著有啥意思?我要是你,現在就從陽臺跳下去,化作春泥為地球做最后一點貢獻!”
蘇眉慢悠悠地罵著,不慌不忙,口齒清楚,聲音雖不大,殺傷力卻足以氣死蘇月了,撕心裂肺地咳了起來,脖子和額頭的青筋鼓脹,面目猙獰,越發丑的像鬼。
但就是這丑女人,偏偏讓韓建明愛得死去活來,蘇眉一直想不明白韓建明的審美,或許是物以類聚吧,渣男配賤人,天經地義嘛。
“蘇眉你......咳咳......你活不耐煩了?”
蘇月咬牙切齒地罵,她真沒想到這小賤人去了東北兩年,竟變得像鄉野潑婦一樣了,難怪建明哥每次寫信,對小賤人都極盡鄙夷,說她上不了臺面。
“蘇月,我最近跟高人學了算命,給你起了一卦,你知道結果是什么嗎?”蘇眉一本正經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