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思成績出來后,再接下來的一周,顧清悅把要保博的資料整理好,發(fā)給導員。
她各項條件都符合保博的標準,現(xiàn)在雅思一過,保博幾乎是板上釘釘?shù)氖隆?
晚上,商聿澤習慣性地握著顧清悅的小手來回檢查,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了,長出了粉色的嫩肉。
他道:“恢復得不錯。”
顧清悅濃密的睫毛卷翹起好看的弧度,狹長的狐眸輕輕上勾:“就一個小傷口,又不是多嚴重事?!?
商聿澤叮囑道:“平時還是要多注意點,恢復得不好可是要留疤的。”
看著手上的疤,顧清悅突然想到一件事:“上次爺爺給的祛疤要還沒用完,涂上它應該就不會留疤了吧。”
“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鄙添矟纱蜷_床頭柜,從里面拿出一小管藥膏,細細地涂在顧清悅手上。
藥膏冰冰涼涼的,有股中藥味,淡淡的,但是很好聞。
男人半垂著精致的眉眼,鼻梁挺直,側(cè)臉的線條清晰流暢,眼尾上撩,形成長長的,好看的弧度。
顧清悅平靜的眼底蕩起一圈圈的漣漪。
越跟商聿澤相處,就越能被這個男人的人格魅力個折服。
涂完祛疤膏,商聿澤去浴室洗了手,回來后把顧清悅摟進懷里,看著她掌心里的傷疤。
“你的手是用來做研究的,我不會讓它留疤的?!?
他的聲線干凈清冽,如同涓涓細流緩慢流淌,溫潤悅耳。
顧清悅的心跳猛地加快,白皙的小臉也沾染了一抹紅暈:“商聿澤,你這情話真是一套接一套?!?
“那你今晚是不是要給我點獎勵?”商聿澤曖昧地挑眉。
這個‘獎勵’指的是什么課太明顯不過了。
顧清悅羞澀地垂著眸,嬌嗔道:“不學好?!?
商聿澤低笑一聲,反問:“我有說什么嗎?”
他本就生了一副好皮囊,不笑時清冷自持,如高山白雪般纖塵不染,恍若高不可攀的神明。
現(xiàn)在他那雙邪肆的鳳眸上撩,漆黑的眼底蕩漾著如春水般的笑意,無端地生出幾分溫柔的繾綣。
顧清悅的臉火辣辣地燒著,用漂亮的大眼睛瞪著他:“你都寫臉上了?!?
“那我們付諸行動?!鄙添矟裳壑行σ夥置?。
屋里的燈被盡數(shù)熄滅,安靜的環(huán)境里響起衣料摩擦的悉索聲,空氣也跟著變得滾燙粘稠。
翌日,顧清悅醒來時已經(jīng)天光大亮,身邊的人也早已沒了蹤影。
應該是去公司了。
顧清悅起床去浴室里洗漱。
鏡子里,女孩膚若凝脂,五官嬌媚,琉璃色的眸子似是沾染了星光,瀲滟璀璨。
此刻她雪白的天鵝頸上遍布深淺不一的吻痕,無聲地散發(fā)著曖昧的氣息。
顧清悅頓時羞紅了臉,這大夏天的,穿得少,衣服領子又低,脖子上這么多吻痕,讓她怎么見人???
洗漱完,她去衣帽間里挑了件白色襯衣,把扣子扣到最上面,勉勉強強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