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神器的確不是我等普通修士,能夠抗衡的。”
真如和尚也感嘆道。
當年在飛鷹山脈,魔心怨念以三生寶蓮,強行磨滅眾人的前塵、現在和未來。
雖然最后一擊,魔心怨念并沒有發出,但依然給當時在場的所有人,留下了極其嚴重的創傷。
這些年來,當初在場的所有人,都一直在療養。
像真如和尚他們這些,五大超級宗門的人還好些,門中都有極品的療傷圣藥,所以經過數年治療,已經恢復如初。
但其他那些宗門的人都不行了。
那些人如今,大部分都還深受神威余韻的侵擾,日日承受痛苦,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恢復如初?
大運頭陀再次開口道:“禪師,既然貧僧傷勢已經恢復,就可以幫你推演天機羅盤的下落了?!?
“好好好,那就拜托大師了,哼,貧僧倒要看,天機羅盤如今到底在什么人手中?”
真如和尚臉色陰沉的說道。
“禪師稍等?!?
大運頭陀說著,就開始運轉法力推演。
一道道詭異的氣息,不斷從他身上涌出,向著虛空中的天機擴散,不斷找尋關于天機羅盤的“線頭”。
無數影像在他眼前劃過,讓他一步步接近天機羅盤的所在。
而真如和尚則坐在旁邊,期待的看著大運頭陀。
可是突然,大運頭陀渾身一震,猛地噴出了一口鮮血,臉色瞬間煞白如雪。
“怎么回事?”真如和尚大驚失色,連忙問道。
“咳咳!”
大運頭陀咳嗽一聲,再次咳出了一口鮮血。
他神情不可思議的說道:“太古怪了,貧僧還是第一次碰到,命數如此可怕的人。”
“剛才貧僧根本就沒能推算出他的身份,僅僅只是稍有接觸而已,就遭到了天機的強烈反噬?!?
“此人的命數,根本就無法推算?!?
大運頭陀根本不知道,早年祝秦蒼就曾經推演過趙牧的命數。
當時的祝秦蒼,與現在的大運頭陀別無二致,都在推演中遭到了天機反噬,受到重創。
這事大運頭陀如果知道,恐怕就不敢輕易答應,幫真如和尚的忙了。
“大師,那現在該怎么辦,難道貧僧就找不到天機羅盤了?”
真如和尚問道。
“也不是,貧僧可以試著推算別人的命數,也許能間接找到那個人。”
大運頭陀想了一下,道:“禪師,記得您曾經說過,當初你門中那個后輩,借走天機羅盤是為了追擊一個半妖之體?”
“沒錯,那半妖之體是一只白狐貍?!闭嫒绾蜕悬c頭。
“好,那我們就試著,推演一下那只白狐貍,也許就能得到線索?!?
大運頭陀說著,就再次開始了推演。
時間一點點過去。
大概過了有一炷香,大運頭陀停止推演,臉上的神情不太好看。
“怎么,大師,還是不行嗎?”
真如和尚問道。
“嗯,那白狐貍的命數也模糊不清,如果貧僧所料不錯,白狐貍如今應該跟先前那人在一起?!?
“那人的命數太古怪,以至于影響了身邊的人,所以貧僧才無法清晰推演白狐貍?!?
“不過這次推演,也不是完全沒有線索?!?
大運頭陀沉吟道:“貧僧剛剛推算出,那只白狐貍最近這段時間,與傲古劍宗的門下弟子,發生過沖突?!?
“雙方之間的天機牽絆,并沒有斷裂,如果接下來我們暗中觀察傲古劍宗,也許就能找到那只白狐貍,進而找到那個命數古怪的人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