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你所謂的胃癌是怎么回事?記得結婚的那會兒你告訴我還有三個月的壽命。”
現在已經過去大半年了,溫馨依然好好的活著,而且面色紅潤,根本看不出病重的樣子。
溫馨其實是帶著僥幸過來的。
她說的那些謊只要周宴禮肯稍微用心查一查也就知道了。
她以為周宴禮對她的所作所為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所以她才肯定他是愛自己的,因此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你想跟我算賬嗎?周宴禮,你果然是只白眼狼。”
溫馨抽泣了兩聲。
“夠了……”
周宴禮聲音不大,嚴厲十足。
“把你眼淚收一收,這些對我已經沒有作用了。你根本就沒有病,就算有,也只是一些小的腸胃炎而已。
之前是我太疏忽大意,我錯把救命恩人當上帝,以為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錯怪了我的妻子,什么都相信你。”
溫馨愣了,然后怒火中燒。
“但是這一切也是你允許的呀。明明就是你讓我誤會了。你對我呵護到了極致,誰不以為你愛我。現在說這種話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溫馨的話像針一樣,每一寸都扎在了周宴禮的心上。
周宴禮:“事情是我造成的,也是我讓你誤會了。既然是這樣,那就從現在開始撥亂反正。大家回歸原本的生活,互不打擾。”
溫馨不甘心:“你做夢,你毀掉了我的名聲,我在海城既找不到工作,更不可能再找到更好的男人當老公了。
現在誰都以為我是周太太,你一句各歸各位就能抹掉所有發生的事嗎?”
周宴禮掐滅了手里的煙。
“那你想怎么樣?”
“五十億,你給我錢,我就答應在你面前徹底消失。”
溫馨現在已經是走投無路了。
她以為去了應天集團可以和在飛遠科技一樣,坐坐辦公室指揮別人干活就行了。
事實上并不是這樣的,她一個公關部的經理每天要應付著各種各樣的應酬。
第一個月的工資只有八千。
錢到手的時候她差點氣笑了。
八千塊?一個公關部的經理月薪才八千,連一萬都不到。
她去找蔣殤,蔣殤竟然說還是看在父女的面上,才多給了她兩千。
想她在飛遠科技,這可是她一天的薪資。她溫馨去要飯也不止這么多。
“我給你開張支票,從此以后兩不相欠。”
周宴禮讓徐昉把支票拿了來,溫馨看著周宴禮筆下好幾個零,唇角開始上揚。
既然得不到他的人,有五十億傍身,她這輩子和下輩子以及下下輩子都不用愁了。
“可以了。”
周宴禮將手里的支票給徐昉,徐昉拿給溫馨。
“喜姐,送客。”
周宴禮轉身上樓,溫馨也沒顧著他對自己的態度,欣喜若狂的把支票拿了過來。
“五十萬?”
溫馨傻眼了,她怎么也沒想到周宴禮給她的支票拿到手里竟然只有五十萬。
“周宴禮,你是不是有沒有說的是五十億不是五十萬。你拿這么點錢給我,是想打發叫花子嗎?”
她氣憤得拿起支票就打算將它撕個粉碎。周宴禮站在樓梯的彎沿處,慢慢轉身。
“還這么氣急敗壞的來找我要錢,說明你缺錢。這張支票撕了之后五十萬都沒有了。
這些年哦為周燃輸血,爺爺每個月都有固定往你的賬戶里打錢。而且每個月都至少給三十萬。
就算你不工作,每年凈收入也有三百多萬。更別說你在飛遠科技拿到的那些工資和獎金。
倘若你不是無聊就去那些夜店胡亂消費。包男模,開紅酒結帳,都是羅曼康帝。你怎么會缺錢到應天集團當公關經理。”
溫馨十支票的動作瞬間停了下來,她渾身抖得像篩子。
“周,周宴禮,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什么時候去包男模和去夜店消費了。”
溫馨拿著支票,不知道是冷還是怕,她一直在發抖。
“沒有?海城的航班每次都有出行記錄。你都是凌晨走的,七點半準時回盤山路。然后再去公司上班。”
溫馨臉色變得很難看,她一直以為這件事情做得很隱蔽,周宴禮不會發現的。
“你,你冤枉我,你胡說八道。”
周宴禮:“如果不是因為你和安謙和串通,連婦科病這種事情都讓他安排人檢查。我也不會因為只想查你的胃癌而查到這些。
我跟你沒有同過房,你的婦科病自然不是我傳染的。你也沒有明面上的男朋友,這些臟病只能是玩出來的。”
溫馨臉上繃不住了。
“周宴禮,你也說過了,你不是我男朋友,我們兩個沒有在一起,你憑什么管我的私事?就算真的有,那又怎么樣?
還不是你口口聲聲說要照顧我,卻從來不肯碰我。我是個女人,我需要愛,需要關懷,需要人排遣寂寞。
可是每天晚上你只會讓周霜來我這里,你是什么意思啊?這是在羞辱我,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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