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火急火燎的?”
蔣殤想到最近溫馨得到周宴禮的寵愛,對袁媛的耐心也就更足了些。
“是林殊,她帶了一伙人要抄馨馨盤山路那棟別墅,我記得別墅是宴禮買給她的,林殊自己沒本事,憑什么搶馨馨的啊?”
袁媛委屈得不行,她在蔣殤面前淚水盈盈又強裝忍著不掉,蔣殤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這樣,又想到林殊的所作所為,果然動了氣。
“她跟她媽一樣,成天鬧騰沒個停的,好好的日子偏不過,就喜歡找人茬”
蔣殤從真皮沙發椅里起身,然后打電話給司機。
“把我的車開過來,我跟袁秘書要去一趟盤山路。”
袁媛見蔣殤動了氣,知道她會給自己和溫馨撐腰,趕緊給他把外套披上跟著出去了。
坐在車里的袁媛嘆氣嘆了一路,一邊還抹著眼淚。
“你說馨馨的命怎么就不如林殊呢,馨馨從小就沒過個什么好日子,找到了我們才當了一回大小姐,這么多年,林殊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馨馨就不同了,想要什么都要自己爭取。”
袁媛說到這里更覺得不平衡。
“本來馨馨和宴禮兩個人十幾歲的時候就認識,感情好得不得了,偏偏林殊又插了一腳還把他搶走了,蔣殤,你可千萬不能讓林殊再搶馨馨的東西了。”
蔣殤也是滿臉怒容。
“這件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死丫頭跟她死去的媽一個德行,就見不得人家過得好。當年要不是他們家為了掩飾林悅蓉自己干的丑事,強行讓我娶她,我也不會跟你分開。”
蔣殤說到這里就是一肚子火。
袁媛伸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胸口:“算了,別氣了。現在老頭和林悅蓉也都死了,林家的資產全都在我們手中,也算是這些年給你受的委屈的賠償了。”
袁媛眼里閃爍著憧憬與陰狠。
“不管怎么說,我不想讓馨馨和宴禮步我們的后塵,林家也不是當初的林家,現在周氏如此風光,也應該讓林殊物歸原主了。
馨馨才有資格當周家的太太,林殊算得上什么東西,恐怕到現在她還不知道自己只是個身份不明的野種呢,林家人嘴真嚴,什么都不肯告訴她。”
蔣殤冷笑:“那又怎么樣,等她把林家留給她的股份全都轉到我的名下,我就能名正順的將她踢出去了。”
說到這里,蔣殤語氣帶了絲無奈,他伸手摸了摸袁媛的臉蛋:“委屈你這么多年,我的蔣太太,等一切結束,就應該撥亂反正了。我們一家,也到了要團聚的時候。”
蔣殤與袁媛在溫馨打電話后的二十分鐘不到就趕到了盤山路。
他們進來時,蔣殤被面前的場景驚呆了。
林殊帶了不少人來,溫馨被迫站在旁邊堵著不讓走。
她所有的私人物品,連床單被褥都被搜出來放到了院子里。
執法人員拿著計算器清點物品,一邊清點一邊跟溫馨核對,溫馨就算不情愿,面對這些人她自然不敢囂張。
畢竟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林殊,你到底在干什么?”
蔣殤一進別墅看見林殊立刻端起了父親的架子,他走到林殊面前,揚手就想甩她耳光,林殊沒有躲,可是她身后的保鏢不是吃素的,立刻擋在了林殊面前扼住蔣殤的手腕。
“住手。”
執法人員旁邊是警察,他們見有人一來就逞兇,手都搭在腰間的槍上了。
蔣殤怒不可謁。
“鬧什么,林殊,你要翻天了嗎?”
林家他讓出來了,現在都不回去了,林殊喜歡住那棟老別墅,他和袁媛也就讓給她,她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蔣先生,你沒看見嗎,我在追還我自己的東西。”
林殊沒有喊“爸”,叫的是“蔣先生”,把兩人的關系明顯分得很清楚。
若是她承認了蔣殤的身份,蔣殤來鬧就成了家庭糾紛,警察也不好插手了。
現在蔣殤若是敢為了溫馨打她,就得進局子,雖然不會有什么事,可是應天集團老總打人進了警察局,這事也夠他在頭條待幾天的。
袁媛上前,音色柔婉道:“殊殊,咱們都是一家人,何必鬧那么難看。你這樣做不是把宴禮的面子也弄沒了嗎?
你又不是沒房子住,周宴禮那有別墅,沒人跟你搶,我跟你爸也把別墅讓了出來,你只有一個人,占著兩處還不夠嗎?今天又上馨馨這里鬧。”
袁媛忍著對林殊的恨意,語帶柔情。
“再怎么說,我跟你爸結婚了,馨馨也是你姐,這房子你又何必要回去。而且是宴禮送的,他知道你這么做,以后你們的夫妻關系也會差。凡事不要做太絕了。”
林殊看著袁媛,第一次說話難聽。
“你瞎嗎,沒看見今天來的是法院的人。我跟周宴禮辦離婚,走程序也要讓他把我們婚姻存續期間的送出去的財產全部追回來。任何人包括周宴禮自己都作不了主。
我媽叫林悅蓉,誰跟你一家人?她又是誰的姐姐?要認親戚你們上路邊拉人,我們林家世家門楣,沒有窮酸親戚,你還不夠資格跟我說話,繼續清理,不要停。”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