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迎動作微滯,轉身,便看到裴卿踩著高跟鞋而來。
陸謹川都側眸看去,坐在原地沒動。
何粟卻覺得,這里畢竟是裴卿的藝術博物館,她到場何嘗不算是一種支持呢?
她便起身:“裴小姐,歡迎。”
裴卿看了看何粟,唇邊泛著冷郁:“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你這接受采訪是要被放在宣傳內容里吧?”
何粟淡淡一笑:“不礙事,裴小姐可以先去入座。”
裴卿卻沒動。
瞇著眼看了眼那邊的蘇念,以及她身邊的陸謹川。
“倒是不用麻煩了,我呢,就是給你這場子送個禮物。”裴卿視線這才收回,再次看向何粟:“方便現在接個禮物嗎?”
何粟知道裴卿在圈內名氣不低。
她到場若是成為宣傳點之一,也是好事,便笑著點頭:“當然。”
裴卿拍拍手。
溫迎便順著那邊看過去。
這邊的工作人員受裴卿的吩咐,從外面搬進來一幅畫。
看清那幅畫之后。
溫迎詫異地皺眉。
這不就是她那天要去美術館取的畫嗎?名叫《妄》。
不是說被陸謹川買走了?
怎么又在裴卿手里?
大概是實在不理解,溫迎下意識皺眉看向坐在主要位置的陸謹川。
好巧不巧,陸謹川也抬眸,猝不及防與她對上視線。
他深眸情緒薄淡,淺顯來看,只有冷漠的平靜。
何粟和蘇念也意外。
搞不懂裴卿又送回來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