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系腰帶期間,不咸不淡地問了句。
溫迎想要不回答的,這邊只有他們兩個人,他問出的話都顯得格外突兀,忽視都忽視不了。
她也沒看他,語氣沒變:“是的。”
這個回答的敷衍和冷淡幾乎要溢出她那單薄的身體。
陸謹川忽然就站定,盯著她側臉須臾,但他并不在乎她的態度:“行,一會兒早點上去吧。”
他拿好了自己的東西。
經過溫迎時候,陸謹川步伐慢下來,似乎不經意想起來,深眸自上而下,在她腹部一掠:“你不是一直挺愛美,那個疤痕沒想過去醫美祛除?”
溫迎下意識輕撫了下小腹。
剛剛她穿著比基尼,陸謹川當然將她幾乎看了個真切。
她也挺猝不及防的。
這個疤痕一直在。
在過去那幾年,哪怕是親密時候,他也只偶爾會不經意地摩挲下,卻從不多問一句,也從表現過什么嫌棄。
這一點她十分清楚是為什么。
陸謹川他是個從小接受頂級繼承人教育的男人,有涵養有禮儀修養,卻骨子里滲透著極薄情的冷漠。
大概是因為對她并未有半分愛意。
所以他甚至懶得關注。
不感興趣、不心疼、不關心。
現在突然問。
大概也就是隨口的事。
溫迎臉蛋沒什么明顯表情,平靜又刻著幾分疏離:“這就是我個人的事情了。”
陸謹川居高臨下看著她,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只眼瞳深邃難懂。
他深深看她一眼,這才意味不明地勾了下唇:“安心泡吧,這邊不會再有人過來打擾了。”
說完他便徑直離開。
沒有一丁點遲疑。
溫迎也懶得管陸謹川現在打算去哪兒。
既然他離開了,她也就能自在一些了。
這才將浴巾放在椅子上,去享受了會兒。
暖洋洋的水讓她稍稍能夠忽視一些身體的不適感。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