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二十分鐘左右。
醫生跟她說化療前兩次的痛苦程度較低,副作用也不會特別明顯。
但溫迎還是虛脫了。
她不受控制地吐了幾回。
胃里已經吐到只剩下酸水。
護士都有些不忍心,問了句:“沒有家屬陪同嗎?”
溫迎擦了擦額頭冷汗,對這個問題已經免疫了:“沒關系。”
她只允許自己緩和了二十分鐘。
便整理了一下妝容,直奔民政局。
到路口的時候,剛剛九點五十分。
她過來的時候,立馬就看到了民政局對街商區停車坪那邊有一輛黑色的邁巴赫,車牌十分的醒目。
是陸謹川的車。
他這次,竟然提前這么早就到了?
溫迎轉念就想明白了,這次是真正能夠解除夫妻關系的日子,陸謹川自然更為迫不及待。
溫迎正想收回目光。
卻發現趙柯從不遠處而來。
手中提著某個品牌咖啡的牛皮紙包裝,他并未看到溫迎,腳步匆匆,徑直走向后排,打開車門。
隨之。
溫迎看到了一只纖纖玉手伸出來將咖啡接進去。
蘇念在陸謹川車上......
就算來辦離婚證這天。
陸謹川都會帶著蘇念一起過來,是讓蘇念親眼看著這一幕,好讓她安心嗎?
溫迎明白了陸謹川的用心,輕嘲地搖搖頭。
收拾了思緒。
她只身進入大廳。
今天這邊辦事的人很少,顯得偌大的大廳十分冷清。
溫迎看到了坐在前排椅子上看著大屏幕滾動的陸謹川。
他身邊還跟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是程慕的大律師表哥項翊。
溫迎困惑了幾秒鐘,才走過去。
陸謹川看到了她,今天他狀態仍舊算不上很好,手臂被固定的很嚴實,本就白皙的俊臉顯得更蒼白。
“坐。”陸謹川側眸看向溫迎。
不過,目光在接觸到溫迎略顯病態的面容上時,微微一頓,仍舊詢問了一句:“不舒服?.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