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迎反應有些強烈,哪怕她表情仍舊沉靜,可下意識的抗拒,以及抬起手揮開陸謹川手的動作。
是出于她的本能。
陸謹川頓住。
暖橙光線下,深眸薄涼又深邃。
他沒錯過溫迎一系列的情緒變化。
收回手,淡淡說,“行,你自己蓋好。”
陸謹川轉身坐在了旁邊真皮沙發上,想要去點根煙,手摸來打火機時候。
又蹙了蹙眉,還是將煙送回煙盒里。
溫迎沒拒絕吃藥,她掀開被子將陸謹川拿過來的藥一股腦塞進嘴里,一口水便咽了下去。
至于放在床頭的那盒酸梅干。
她沒有吃。
陸謹川也注意到了這個細節。
畢竟夫妻三年,溫迎身體算不上特別好。
時常頭疼腦熱,她以往吃藥時候都會磨蹭許久。
怕苦、怕干澀難咽。
吃一顆藥得吃好多果干或者糖果。
而剛剛。
她連看都沒看那酸梅干了。
面不改色的吃了那幾顆藥片。
什么時候開始,竟不怕苦了?
溫迎頭重腳輕,可還記掛著戒指的事,她看向陸謹川,直不諱:“我今天回來,是想要跟你商量一下,你能不能把戒指賣給我?”
陸謹川這才漫不經心看她:“賣?”
溫迎拿不住陸謹川意思,緊攥手指急切說:“多少錢我都愿意!”
“我缺你那點錢嗎?”陸謹川似輕哂了下,眸深如墨。
溫迎心頭一咯噔,還未開口。
“迎迎她好些了嗎?”
門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