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原則,不僅僅是小鹿純子和佐藤綾香,包括威廉姆斯太太和索菲亞,只要涉及到國家和民族層面上的立場問題,她們都不是我們的朋友。
現在我們面臨的,不僅僅只是海底的那臺超級大腦,我們不清楚還有多少類似的超級大腦,已經在資本財團的控制下,早就滲透到了西方社會的日常生活中。
在這種情況下,我不參與其中,而是讓他們自由地放飛自我。
不管在這個調查的過程中遇到什么問題,都與我無關,那么也就與東方國無關。
只要我參與調查過程,哪怕僅僅是很小的一部分,一旦出現任何問題,他們都會讓我背鍋。
最終的目的,還是想把這盆臟水潑到東方國身上。
所以我最佳,也是唯一的選擇,就是遠離是非之地,和我心愛的女人一起入鼎雙修,養精蓄銳,等到需要的時侯,才可以直擊要害,一鳴驚人。”
這時東方娜已經用浴巾,替賈二虎擦干了身上的水珠,賈二虎卻直接抱起身l上,還掛記水珠的東方娜,直接朝主臥走去。
丁敏回到家里之后,整個就是心不在焉的狀態。
她一直等待著賈二虎回來,而且讓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她不想再有任何矯情,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也要和賈二虎有實質性的進展。
這一切都是源于這一次,賈二虎的海底之行,如果不能回來的話,丁敏將會感到終生遺憾。
為了不讓這個遺憾再次有可能出現,丁敏決定坐實與賈二虎情人的關系。
問題是等了半天,別說賈二虎的影子,就連一個電話都沒接到。
看到她五心煩躁的樣子,曹雅丹忍不住問道:“丁總,是不是劉總出什么事了?我怎么看你如坐針氈,就像是魂兒給跑丟了似的?”
丁敏面頰微紅地搖了搖頭,把賈二虎潛入海底待了一天,今天傍晚才安全回來的事,告訴了曹雅丹,然后心有余悸地說道:“好在他是安全回來了。我就在想,假如他這次沒回來,我怎么想溫董事長交代呀?”
曹雅丹眼珠一轉:“不對吧?就算是你想這事有些后怕,可劉總畢竟是安全回來了,欣喜之余,你應該是更加興奮的自學英語才對,怎么可能心不在焉。
是不是覺得劉總晚上應該回來,我現在還沒動靜,你心里有些發慌?”
丁敏紅著臉蛋瞟了她一眼:“瞧你這詞整的,什么叫發慌?”
曹雅丹看到丁敏不僅沒發脾氣,甚至還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接著笑道:“不簡單嗎?你盼望著他晚上回來,卻又沒有準備好怎么面對他。
萬一安全歸來的劉總,想到自已這次要是回不來,甚至連你都沒碰過,那得有多遺憾呀!
為了下次不再會出現這種遺憾,他直接把你給辦了,你又沒有想好是順從還是反抗,心里還不慌的一逼呀?”
丁敏知道,再要解釋或者強詞奪理的話,肯定還會處于下風,于是反戈一擊:“如果他回來,直接把你抱到床上,你是順從還是反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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