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喊救命,甚至想突然沖到窗口跳下去,但又不敢。
    賈二虎距離太近,一伸手就能掐的她動彈不得。
    "還有姨媽巾嗎"賈二虎問道。
    陳凌燕絕望而無助地看著賈二虎,淚流滿面地哀求道:"有,在床頭柜里。嗚——,二虎,身上來了是不能弄的,要不等我身上干凈了之后,我再給你好嗎嗚——"
    賈二虎反問道:"你現在徹底清醒了"
    陳凌燕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她不知道賈二虎什么意思,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對自己有利。
    賈二虎接著說道:"那你等會自己墊上吧!如果身體不舒服的話,可以去樓下叫我,我送你去醫院。"
    說完,賈二虎渾身透濕著轉身離開。
    陳凌燕一下懵了:幾個意思,他……
    陳凌燕收縮了一下身體,感覺了一下,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沒有被侵犯。
    再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這才明白,人家賈二虎救了自己。
    如果不是他,自己的清白算是完了。
    可問題是剛剛賈二虎的那只手,卻是實實在在地在她身上摸了個遍呀!
    聽到客廳傳來關門的聲音之后,陳凌燕突然情緒失控,她拿起枕頭朝門口砸去:"你這個混蛋!誰讓你替姐洗澡的,姐現在就報警信不信艾瑪——"
    看到例假都流到床上了,她趕緊跳起來,墊上姨媽巾后,立即坐在那里發呆,腦海里一直是賈二虎不動聲色的表情,耳邊始終回蕩著他離開時說的那句話:"如果身體不舒服的話,可以去樓下叫我,我送你去醫院。"
    他的臉,說不出的冷。
    他的聲音,卻在剛剛那一刻,顯得那么溫柔……
    再想到自己和翹嘴的兄弟們挨揍時的情景,她實在弄不明白,賈二虎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他先后對待自己的態度,差異怎么這么大
    "哼,"陳凌燕嘟囔了一句:"白天把姐侮辱成狗,晚上又想欲擒故縱引誘姐上鉤門都沒有!"
    一想到剛剛賈二虎用花灑和手,沖洗著她那絕不能給別人,尤其是不能給男人看的地方。
    陳凌燕又急又氣,又惱又羞,一下子撲到枕頭上,拼命用小粉拳砸著枕頭哭道:"賈二虎,你這個混蛋,姐被你害死了,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嗚——"
    陳凌燕的這陣嚎啕大哭,與其說是發泄滿腔的憤怒,倒不如說更多的是委屈。
    如果賈二虎是個壞人,陳凌燕想都不會想,拿起手機就會報警。
    如果賈二虎是個好人,在沒有欺負自己的情況下,又把自己全身上下摸了個遍,大不了嫁給他算了。
    問題是賈二虎究竟算不算好人呢
    就算他是個好人,可也是個刑滿釋放的勞改犯。
    就算自己可以完全忽視父親的存在,無視親朋好友不屑甚至是厭惡的目光,以后生了孩子怎么辦
    不能參軍,不能從政,不能考公務員……
    賈二虎可沒想過一個小太妹的思想,居然會這么復雜。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他作為男人的天性。
    當然,他也想給陳凌燕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畢竟陳凌燕也算是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
    不管有沒有非分之想,能讓一個小美女感激一輩子,對于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件十分開心的事情。
    他回到家里正準備洗澡的時候,看到溫茹玉留在桌子上的字條。.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