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綿想想,撥了個視頻。
漫長的背景音,在空蕩蕩的展廳回響,提醒她,無人接聽。
余綿失望地掛斷,上樓拿了自己的包回家。
一直等到晚上,覃渭南的視頻才回過來。
看背景是在家里,但衣服明顯是剛從外面回來。
余綿抿唇,抬手問:你去干什么了?
覃渭南鎖好臥室的門,一邊換衣服一邊解釋:“和王帥他們一起打球去了,難得聚聚,晚上又去吃的燒烤,手機(jī)沒電了。”
他始終沒回過頭來,但語氣平靜。
覃渭南有幾個要好的高中同學(xué),大學(xué)畢業(yè)后就回濱城工作,一年見不到幾次,每次見都會打球吃飯。
余綿沒有懷疑,又問:看到我發(fā)的消息了嗎?
覃渭南光著上半身坐到書桌前,一層薄肌,還有隱隱的汗,斯文的氣質(zhì)也多了幾分男人的攻擊性。
余綿低頭不看他。
覃渭南笑笑:“害羞什么,又不是沒見過綿綿,恭喜你,最喜歡的畫家認(rèn)可你的畫,還愿意出五萬塊買走,我的綿綿也是個小富婆了。”
余綿靦腆地瞪他一眼:錢不重要,老師的肯定最重要。
覃渭南認(rèn)可,由衷地夸贊幾句。
這時,臥室門被敲響,隋清枝疑惑的聲音隔著老式木門清晰傳來:“在自己家鎖什么門!南南,你在干什么呢?跟誰說話?是不是余綿?我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聽進(jìn)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