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沈星月回復:[不就是追男人么,我有個法子]
余綿就在自己畫跟前站了幾分鐘,又去看其它的。
賀宴亭倒是跟上來,中肯地點評,令余綿有些詫異,原來他還真跟孟教授學了很多東西,并不是隨便說說。
恐怕要不是接管家里的生意,孟教授肯定會培養他當接班人。
那就沒有她的事了。
余綿還挺慶幸,認真地聽,神情專注,賀宴亭想著要用什么方式在不驚動孟教授的前提下,將余綿的畫買下,身后就走來一人。
沈星月頗有些親切地過來挽住了余綿:“原來你們在這,讓我好找,咦,在看裘沖老師的《黑與白》嗎?我小時候也被我媽要求過臨摹這張,挺有難度的?!?
余綿有些不自在,想把胳膊抽出來但又覺得讓人沒面子,還是忍了,反正她不會說話,此刻不接茬也沒什么。
但賀宴亭也沒有興趣交談,竟然點點頭走了。
沈星月嘴角的笑肉眼可見變僵硬,順勢松開手,雖然還是那副淑女溫婉的模樣,但眼睛里的嫌惡,明晃晃。
“你知道嗎?我和宴亭哥哥是有婚約的,雖然是幼時口頭約定,但也時常被長輩們掛在嘴邊,或許等我畢業,我們就要結婚了。”沈星月微笑。
余綿知道這種敵意來自哪里了,原來沈星月喜歡自己的干哥哥,所以視他身邊的所有女人為眼中釘。
無聊。
余綿點點頭,打字:那提前祝賀你們結婚快樂,早生貴子。
沈星月將頭發掖至耳后,動作優雅,語氣卻不善:“聽干媽說你有男朋友了,那就記得和別人的未婚夫保持距離,我干媽最討厭往宴亭哥哥身上撲的女生,不三不四,想要嫁入豪門,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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