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過去,余綿第二天五點(diǎn)準(zhǔn)時醒過來。
洗漱完又吃了昨天剩的蛋糕當(dāng)早餐,就開始畫畫,一直到八點(diǎn)余綿才拿著給客戶的油畫出門。
打開門的瞬間愣住,覃渭南靠在外面的紙箱子上,竟然還在睡。
余綿心軟了下,但又不想輕易原諒,沒理會,板著臉踢他一腳把人叫醒。
覃渭南渾身疼,愣了下才站起來,看到余綿的瞬間就露出一個有些可憐的笑來。
配合黑眼圈,實(shí)在挺狼狽。
余綿抿唇,打字:我要出門給客戶送東西,你進(jìn)去睡吧。
說完低頭下樓。
覃渭南笑了笑,進(jìn)門快速找出一件t恤換上,洗了把臉沖出門去追余綿。
他人高腿長,很快追上,覃渭南拿過余綿手里的袋子,討好地湊過去:“綿綿,不生氣了好嗎?”
余綿拿出耳機(jī)戴上聽歌。
覃渭南無奈,只好默默跟著,兩人上了地鐵也沒位置,覃渭南和往常一樣,將余綿護(hù)在角落。
人擠著人,覃渭南罩在余綿身前,一手撐著壁,一手護(hù)著余綿不讓她被擠到。
兩人對視一眼,余綿別開頭,聽歌。
覃渭南想到昨晚上,那個賀先生也是這樣,居高臨下地跟余綿面對面,心里就堵得慌。
從這個角度看,余綿特別乖。
額頭光潔飽滿,眼睫毛一顫一顫,像個洋娃娃。
抬眼睛來看你的時候,無辜又清純。
沒有哪個男人會不喜歡這個樣子的余綿,最起碼在覃渭南心里是這樣想的。
他敢確定,賀宴亭心懷不軌。
想要說些什么,到站了,余綿推開他扭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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