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來說是《睡蓮》的節選。
余綿用刮刀做的暈染很有層次,上面的葉片和睡蓮極有印象派的韻味,余綿甚至把水面倒影的感覺都表現出來了。
非常漂亮的蛋糕。
孟晚玫贊嘆道:“好看到我都舍不得吃了,這要是能永遠保存,我就放家里天天擺著。”
許秋也用欣賞的眼光重新打量余綿,想到剛剛在畫室看到的那幅《背影》,她的確起了幾分搶徒弟的心思。
不過以她對好姐妹的了解,真能急眼。
許秋慢悠悠道:“小余,要不你改投在我的門下,我也沒有徒弟,來了你就是親傳弟子”
話未說完,沈星月摟著她的胳膊撒起嬌:“媽~你別跟我干媽搶徒弟,人家好不容易收到的,你看我干媽,都急了。”
看不到的地方,她差點兒把自己掌心掐爛。
許秋無奈地笑:“誰讓你從小不好好學畫,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基礎都沒打好,大了再想學,我還不樂意教了,到現在也沒個合眼緣的繼承我衣缽,我是嫉妒你干媽呢。”
沈星月笑容是硬擠出來的,“美院一年招那么多人呢,想找徒弟還不好找,您和我干媽不是一個流派,可別讓人家小余學雜了。”
這倒是,許秋沒再說話,只朝著余綿笑笑。
孟晚玫翻了個優雅的白眼:“搶也要看我同不同意呢。”
余綿心怦怦跳,只覺得自己今天撞了大運,何德何能讓許秋和孟晚玫都這么欣賞她。
就算是面子話,她也能驕傲一輩子。
余綿捏著手指,強忍激動,小臉漲紅,耳朵根能滴出血來,賀宴亭就靠在那,目不轉睛地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