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一家人都笑起來。
傅瑛今年已經七十了,但老太太頭發(fā)還是黑的,腰板筆直,人又幽默,看起來能年輕個十幾歲,平時閑著沒事就挖苦晚輩。
老爺子賀北山年輕就寵媳婦,現(xiàn)在更是,經常就是那個妻子戳心窩子他遞刀的幫兇。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以為我大孫子一心向佛呢。”賀北山笑道。
賀宴亭讓一家子圍擊,面色不變。
傅瑛邊看電視,邊無意說道:“找誰都行,只要不找沈家那丫頭。”
“媽!”孟晚玫失笑,“您怎么就不喜歡星月呢,她好歹是我干女兒,平時對您也很孝順啊。”
“沒眼緣,長得像我最討厭的一個女演員,算了算了,娶進來我堵得慌,”傅瑛哼哼兩聲,“她媽媽倒是很不錯的”
說起沈星月,賀昀桉想起一事,朝兒子點頭示意,父子兩個就上了二樓書房。
賀昀桉開門見山:“星月的那個朋友,割腕自殺了,好在是搶救過來,但是鑒定為四級精神病,現(xiàn)在在療養(yǎng)院看守治療,星月因為這個事兒挺難過的,一段時間不吃不喝,你沈伯父親自打了電話過來,希望你能簽一份諒解書。”
意思就是別揪著不放了,畢竟賀宴亭及時發(fā)現(xiàn),沒有釀成后患。
賀宴亭擰眉,“我瞧著不像精神有問題的”
“行了,看在沈家夫婦還有承聿的份上,你給星月個面子,小姑娘跟好姐妹感情深,恐怕真不忍心讓人蹲監(jiān)獄,給個教訓就算了,不要揪著不放。”
賀宴亭不再說什么,頷首表示同意。
父子兩個又聊了會兒公司的事,賀宴亭回了三樓自己的房間。
手機上靜靜躺著一條消息,來自余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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