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渭南笑了,覺得滿足。
也許是想多了,那位先生眼里,并不是敵意。
賀宴亭駛出一條街就停在路邊,黑色的車身如蟄伏猛獸,蓄勢待發(fā),只為一擊必中。
他眉目陰沉著,拿過手機。
助理發(fā)來了更多的資料,兩份。
賀宴亭點開覃渭南的名字,父親是濱城市一家國企的普通科員,母親是特殊教育小學(xué)的老師。
很普通的家庭條件,但覃渭南個人非常優(yōu)秀,是濱城市考出來的理科狀元。
比余綿大五歲,未來前途可謂光明。
這樣的家庭,應(yīng)該也不會同意兒子和一個語障礙人士交往吧。
哪怕是青梅竹馬。
賀宴亭神色冷淡,又點開余綿的資料。
小姑娘家庭背景,相對復(fù)雜。
賀宴亭皺了下眉,盯著濱城福利院幾個字看了會兒,2000年12月4號,余綿四歲,被丟在福利院門口,一般這個日子,也是孩子的新生日。
有幾分熟悉的數(shù)字,但記憶并不深刻,所以賀宴亭沒有多想。
余綿在福利院沒待幾天就被余家人收養(yǎng),理由是多年不育,但資料上顯示,第二年,這對夫妻就生了一個男孩。
聽說收養(yǎng)一個孩子能帶來福氣,倒是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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