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渭南猛地站起來,怒道:“她是不是有病啊,瘋了嗎?”
王沅嘆氣:“導(dǎo)兒罵過她了,正哭呢,但是你也知道這個項目是秦家投資,就是給秦瑩瑩鋪路的,咱們能上都是沾光,所以砸就砸吧,重新再弄就是,我就是提醒你早點兒回來,不然她真能發(fā)瘋。”
“好,我盡快回。”說不出的無力。
余綿都聽到了,驚愕難,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秦瑩瑩性格這么驕縱,一不合就毀人家實驗成果。
覃渭南眉宇間的疲憊,讓余綿不忍再揪著這件事不放。
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是因為我讓她沒面子,所以才生氣了嗎?余綿打字。
覃渭南揉著眉心安慰:“跟你沒關(guān)系,她只要不高興就這樣,我們幾個都被她折騰過。”
但是沒辦法,正如王沅所說,沒有秦瑩瑩,就沒有這個項目。
“綿綿,我送你回家吧,你把門鎖好,千萬別出來。”
余綿搖了搖頭:我去孟教授的畫室。
畫室是余綿能想到的,最安全的地方。
覃渭南給她打了車,囑咐到了發(fā)消息。
這會兒路上更堵,到畫室時,天都黑透了。
單行道的老街,車子堵成長龍,余綿不想多花路費,就在前面不遠處下了車,打算步行過去。
剛邁入人行道,手機響了。
一條短信:[想清楚了么?我沒那么大耐心,再有一小時老子睡不到你,你男朋友的手就別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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