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綿一瞬間就能確定,這個女生是覃渭南嘴里嬌生慣養(yǎng)的師妹,那個千金大小姐。
原來這么漂亮明媚。
余綿忍了一晚上的眼淚,還是奪眶而出。
覃渭南忙完沒回宿舍,他擔(dān)心余綿,還是來了出租屋。
已經(jīng)是早上四點多,他疲倦得不行,進門一頭倒在沙發(fā)上,直接就窩在那睡著了。
他們戀愛兩年,倒還什么都沒做,覃渭南很尊重余綿,說要等她的嗓子完全治好,兩人徹底沒了家庭的阻撓后,才會跟她做最親密的事。
否則,什么都承諾不了,輕易地占有,只是一種對余綿這樣弱者的傷害。
余綿聽到動靜,睜開眼看了會兒,重新睡過去。
七點多,她被覃渭南捏著鼻子憋醒,余綿睫毛顫了顫,打開他的手。
覃渭南笑著點吻她的唇瓣:“小豬今天竟然賴床,起來吃早飯了。”
余綿還有些揪心,不想理他,沉默地進了衛(wèi)生間洗漱,覃渭南跟進去,熟練地擠牙膏接水,又遞過洗面奶和護膚品。
“今天我沒什么事,可以陪你一整天,”覃渭南從后面抱住余綿,吻她的側(cè)臉,“不是要去孟教授的畫室嗎?我陪你。”
余綿用手語回應(yīng):不用,你忙。
“我在附近找個咖啡館,邊寫論文邊等你。”覃渭南堅持。
余綿沒再拒絕。
“快點兒,早飯要涼了。”覃渭南又偷親一口,轉(zhuǎn)身出去。
余綿撲了一把水在臉上,鏡子里也是一張不輸任何人的相貌,純凈嬌美,沾著水的面龐像清晨的花瓣。
她天生的好底子,皮膚嫩得能掐出水,再加上安靜柔弱的畫家氣質(zhì),許多親戚朋友都夸過她漂亮,但每個人眼里,都寫著可惜兩字。
可惜是個啞巴。
余綿收拾好心情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覃渭南正在接電話。
皺著眉頭表示很快過去。
余綿有預(yù)感,又是那個師妹。
果然,覃渭南愧疚道:“導(dǎo)師說有個數(shù)據(jù)要改改,所以我得回一趟學(xué)校。”
余綿默默打字:沒有你,她的實驗就不能做了嗎?
覃渭南半蹲過去,揉揉她頭發(fā):“吃醋啦?我有說是師妹數(shù)據(jù)要改?傻丫頭,是我自己的。”
余綿抿唇,點開朋友圈給他看。
覃渭南悶笑兩聲:“原來是因為這個跟我鬧脾氣,昨天同門都發(fā)了,我也湊個熱鬧,你不喜歡我再也不發(fā)了成嗎?”
說著,拿過桌子上的手機,直接刪掉。
“師妹跟我們關(guān)系都差不多,大家?guī)椭鰧嶒灒瑸榈囊彩窃趯?dǎo)師面前賣個好,而且也不好得罪這個大小姐,聽說她爸爸是秦氏制藥的董事長,一句話就能封殺我們的前途,所以我們干脆捧著她得了,沒別的,相信我。”
余綿知道覃渭南并沒有三心二意,就是有些小情緒,聽罷不好再無理取鬧,笑著點點頭讓他走。
能定生死的導(dǎo)師和業(yè)內(nèi)掌握了話語權(quán)的領(lǐng)導(dǎo),就是天,就是壓在頭頂?shù)拇笊健?
余綿懂。
覃渭南吻了吻她的發(fā)頂,離開了。
余綿草草吃飯,收拾好屋子就去不遠處的蛋糕店,她準(zhǔn)備辭職,專心跟著孟教授畫畫。
剛進去,就被老板叫住。
“你還有臉來,我他媽的被你害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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