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聞著他身上的熟悉氣息,這個懷抱曾經(jīng)是那般貪戀,周宴禮還是周宴禮,面對他的狂熱與發(fā)瘋般鋪天蓋地的荷爾蒙,林殊第一次,沒了感覺。
但是周宴禮今天借著酒意,不管林殊愿不愿意,他將她打橫了抱起,即使她拼命掙扎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周宴禮始終將她死死禁錮。
直至將林殊扔到了溫暖的大床,他欺身上前將她壓在身下不得動彈。
“周宴禮,我不愿意,你知不知道這種行為可以進(jìn)監(jiān)獄。”
林殊不想,但是周宴禮堅硬的身體抵著她,他已經(jīng)自己去解衣扣,不顧她的反抗,一心想要她臣服。
如海藻般烏黑的發(fā)絲鋪了滿枕,掙扎中的林殊被他扯壞了內(nèi)襯,露出白透晶瑩的肌膚。
她的雙手被他緊扣在頭頂,兩人拉扯之余,林殊呼吸急促,雙頰泛紅,尤其是被他強吻過的唇又紅又腫,此時看起來卻更加魅惑誘人。
“林殊,別忘了,到現(xiàn)在為止你還是我的妻。只要我們一天沒有拿到離婚證,我都有履行丈夫義務(wù)的權(quán)利。”
他身體來了感覺,想到林殊以這種樣子可能也臣服于那個與她同居的男人身下周宴禮就受不了,更想不顧一切的占有她。
顧傅景說他不懂林殊的好。
呵——
他品嘗過她的滋味,怎么不知道她最大的優(yōu)勢在哪里。
思及此,周宴禮又是醋意大發(fā)。
“游戲發(fā)布會那天穿成那樣接待我難道不是在勾引我?林殊,這六年還有人比我更了解你嗎,既然要走,就走徹底點,玩欲擒故縱不如玩真的,嗯?”
他故意將她說得不堪,林殊看著他眼中不斷攀升的情欲和莫名的占有欲,她突然頓悟了。
周宴禮從來都只想得到她,擁有她,利用她,但,他沒愛過她。
他對溫馨是珍惜,是呵護(hù),是溫柔是極致的關(guān)懷。
可他對自己只有赤裸裸的欲望。
林殊心里又是一頓悲憫,原來有的人不費力氣就能得到別人窮極一生也得不到的。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抗拒,再奢望。
林殊安靜了下來,任他抱著自己。
周宴禮大約感受到了她的妥協(xié),扣住她的下巴借著微弱的光,盯著她那美麗的黑眸。
當(dāng)她想別過臉,周宴禮不允許,逼她與他對視。
他要她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存在,他是如何讓她也失去理智跟他一起瘋。
林殊不再抗拒,她慢慢放松了身體還有那被他傷到千瘡百孔的心。
兩小時候,周宴禮終于疲憊沉沉睡去,林殊卻睜著眼睛像具失去生命的娃娃,身心透著破碎感。
她推開他還緊摟著她腰的手,起了床。
喜姐還在樓下收拾東西,見到林殊趕緊打招呼。
“太太。”
林殊木然的看著喜姐,沒有糾正她對自己習(xí)慣性的稱呼。
“你身上有現(xiàn)金嗎?”
翌日,周宴禮睜開眼,他向旁邊伸手,枕邊卻空無一人。
他不以為意的起身,卻絮絮落下數(shù)張鈔票,周宴禮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這才意識到林殊離開了。
他拿起手機(jī),里面躺著林殊發(fā)來的一條信息。
“嫖資付了,兩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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