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力量懸殊,他不讓她走的話,她根本休想離開。
唐凝眼眸狠狠瞪著他,“紀寒,你還想像上次一樣嗎?你如果敢的話,我絕不會放過你。”
紀寒被她眼底的無情刺痛,忽然張開手臂,緊緊抱住她,孤獨無助地問:“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重新回來我身邊?”
“唐凝,-->>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會改,只要你不喜歡的,我都改,行嗎?”
孩子死了來奶了。
她不需要這種虛偽的深情。
唐凝內心不為所動,掙扎不開索性直挺挺站著,嘴角溢出譏諷的冷笑:
“故意安排人調戲我,對我做那種事,再出現救了我,試圖讓我感動,這些就是你認錯的方式?”
她明顯感覺到,紀寒的身體顫了一下。
紀寒僵住,緩緩松開怔怔看著她,“你,你在說什么?”
“那晚在酒店附近,醉漢調戲我的戲碼,都是你一手安排的不是嗎?”
唐凝面色透著刺骨的寒意,眼神尖銳得幾乎能把紀寒穿透。
紀寒啞聲:“你都知道了?”
唐凝嘴角狠狠一抽,“紀寒,滾遠點,我現在看見你只會覺得惡心。”
紀寒的心狠狠一陣刺痛,內心頓時變得陰暗扭曲,眼下方狠狠抽搐了幾下,發了瘋似的握住唐凝的肩膀,使勁搖晃了好幾下。
“所以你就故意勾引我大哥來惡心我?”
“唐凝,大哥一向對你態度冷淡,如果不是你故意勾引,他又怎么會理你!”
紀寒眼睛猩紅,狀若癲狂。
寧寧說得對,唐凝和大哥之間就是不清不白。
那晚是他親眼所見,大哥都摟著她了!
一想到唐凝竟然做出這么惡心的事,他就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占有了!
唐凝看著他失控的模樣,猛地一驚,瞪大了眸子。
……
與此同時,紀瑾修還在大廳跟萬韻詩視頻。
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星空腕表,濃眉微擰。
快半個小時了,她還沒下來。
視頻那頭,萬韻詩一清二楚看見他臉上的擔憂,調侃道:“老紀,你慘了,你這么在意她,八成墜入愛河了。”
“不對,應該說,你得償所愿了。”
紀瑾修眸子微瞇,“我是怕她有危險。”
萬韻詩,“就算是,那也因為你在意人家。”
陳特助聞,主動道:“總裁,我上去看看。”
紀瑾修點點頭,又搖頭,對萬韻詩說:“具體細節,晚點在跟你說。”
“好,快去吧,如果我是你,就該好好表達心意。”萬韻詩笑著搖搖頭,倒是挺為他開心的。
好歹,老樹開花了。
掛了視頻,紀瑾修長身起立,走向電梯。
……
唐凝震驚過后,很快冷靜下來,嘲諷道:“到底是我勾引紀瑾修,還是你跟所謂的妹妹不清不楚?”
“你跟她就差睡一張床上了,又有什么資格來說我?”
紀寒面色氣地漲紅,抓狂似的低吼:“我說很多次了,我只能寧寧當妹妹,你為什么非要揪著這件事不放,非要給寧寧頭上扣帽子!”
“到底要怎么說,怎么做,你才肯信我!”
如果不是清楚三年前發生了什么。
看著他這副歇斯底里,被冤枉透了的模樣,唐凝還真就會信了他。
唐凝笑了,笑得諷刺,“三年前,她都爬上你的床了,還要我信什么?”
紀寒臉色大變,“你說什么?唐凝,你又胡說八道什么?”
唐凝平靜地看著他,像看一個陌生人似的,“三年前,也就是紀馨寧出國前三年,你生日那天晚上,紀馨寧刻意把我灌醉支開我。”
“她還給你喝下那些藥,你們差一點就發生關系了,你還要在這之鑿鑿跟我說,你們沒什么,她對你沒想法?”
提起過往,唐凝情緒激烈,又分外酸澀。
發生那件事后,紀老爺子怕影響紀家名聲,更不想被紀寒知道,便安排紀馨寧出國,拜托唐凝保密。
她,答應了。
卻也因此,紀寒反而把紀馨寧出國的罪名,怪在她頭上,她卻百口莫辯。
“不可能……”
紀寒受了刺激似的,身體連連往后退,難以置信看著她:“不可能,是你胡謅的對嗎?寧寧怎么可能做出那種事,絕對不可能……”
“寧寧是為了成全我們,不想我們因為她吵架,所以才出國,你少在這誣陷她!”
唐凝猜到了會是這樣。
這三年,她嘴皮都說破了,紀寒都沒信過。
始終認定,她才是罪魁禍首。
唐凝心口一陣悲涼,了然聳聳肩,“你看,不管我說什么,你都不信。”
“可我無所謂了,你愛信不信,就算你們結婚,都跟我沒關系了。”
唐凝打開門,毅然走出房間。
紀寒眼睛猩紅一片,猛地追出去,緊緊抓著唐凝的手不放,“不許走,你給我說清楚,你是騙我的對不對……”
他無法相信,心里善良嬌柔的紀馨寧,會是唐凝口中那種人。
“放開我!”
唐凝使勁掙扎,可越掙扎,就被紀寒抓得更牢。
她手又疼又麻,幾乎要斷了似的。
忽然一道挺拔高大的身影疾步而來,用力將紀寒的手拿開,狠狠一拳揮過去。
“你找死!”
紀瑾修眼底濃烈的殺氣,狠狠瞪一眼摔在地上的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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