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單家鎮(zhèn)舊址上。
看著公孫婉兒湊到眼前的俏面,看著眼前這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張誘人的紅唇,單良有種驚訝她的大膽,眼神有些害羞的往下移......
在這個兩人這呼吸可聞的距離上,在這個能嗅到彼此體香的距離上,單良眼神下移就看到了佳人飽滿的胸膛,看到了兩團(tuán)半遮半掩的膩白,是那樣的誘人采摘。
夕陽,將最后的光芒灑在兩人臉上,仿佛將時光定格在了這一刻。
頃刻間。
“砰砰砰......”
兩人都紅了臉,心如鹿撞,在這片寂靜的穢土上,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旁邊,圍觀的周文、公孫綠玉、公孫雄也聽得清清楚楚,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看好戲,堅(jiān)決不出聲。
三個呼吸后。
“咳咳咳......”
公孫綠玉實(shí)在忍不住,不禁輕咳嗽了幾聲,脆生生的道:“大哥,你看他們兩人的架勢......是要親嘴嗎?”
“啪......”
公孫雄一巴掌輕拍在公孫綠玉后腦勺上,輕斥道:“休要胡說。”
“我沒有胡說!”
公孫綠玉滿臉不服氣:“自從三姐聽殿下說單良哥哥不近女色后,她就想以身入局了,想要看單良哥哥被她撩撥后的反應(yīng),是否如公主說得那樣?”
“現(xiàn)在看起來三姐倒像是被撩撥的一方,真是自作孽......”
“閉嘴!”
就算公孫婉兒有一顆大心臟,也被公孫綠玉說得尷尬不已,終是一臉?gòu)尚叩耐肆艘徊剑骸靶【G玉,休得胡。”
“我剛剛眼中進(jìn)了沙子,眼神有些不好,這才湊近了一點(diǎn)想將他看清而已。”
詭辯!
公孫綠玉不信!
她剛想再說點(diǎn)什么,卻被公孫婉兒一把捂住小嘴,拖著就往旁邊走,威脅道:“小綠玉,你下次還想跟著我出來嗎?”
公孫綠玉頓時將話咽了下去,任尷尬的三姐姐將她架到旁邊去。
單良這才松了口氣。
若剛剛公孫婉兒硬要將櫻桃小嘴湊上來,她定然不會退讓,親上就親上,反正他不負(fù)責(zé)。
幸好,沒親上。
這一刻,他心情有些復(fù)雜,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咳咳咳......”
公孫雄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三聲道:“婉兒從小就古靈精怪,行事不按常理來,就連我也曾被她捉弄,常常令人哭笑不得,還請單良將軍不要介意,我在這里代她給你賠罪。”
“公孫兄不必如此!”
單良燦爛一笑:“我知道婉兒姑娘沒壞心,只是逗我玩而已。”
公孫雄這才放下心來,一指地行龍轉(zhuǎn)移話題道:“九公主回皇都時路過御獸凈土,特地找我們兄妹說了一些單良將軍的情況,說西荒公主府的生活用品不多,讓我們給你送點(diǎn)過來。”
“這三只地形龍背上有靈米五百斤,有兇獸肉千斤,還有各種生活用品,現(xiàn)在就交給單良將軍,我們也算使命達(dá)成。”
說完,他就飛回地行龍背上,將一個個裝物資的獸皮口袋扔下。
這時。
公孫婉兒領(lǐng)著公孫綠玉走回,臉上的紅暈已經(jīng)消失,看起來心已靜,環(huán)顧四周,滿心疑惑的問:“單良將軍,公主說九西荒公主府的前身是單家凈土,是西荒州僅剩的凈土,在何處?”
“在這附近。”
單良嘴角勾起一絲意味深長:“公主走后,我就啟動陣法隱藏了西荒公主府,在我有能力護(hù)住這片凈土前,它會繼續(xù)隱匿下去。”
說到這里,單良一指木樓、小院、水井:“我在這里蓋這個客棧是障眼法,是想在旁邊默默守護(hù)西荒州唯一的凈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