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禛大師,且慢?!?
屋留禪師大手一擺。
無禛面上笑容僵住,然后,陰森的盯著屋留禪師:“主持,你這是什么意思?”
“老衲的意思是,秦多施主,交到老衲手中即可,無禛大師就不用參與了?!?
“屋留老禿驢,你想過河拆橋、獨占功勞?”無禛憤怒的肺要炸了,臉色黑的宛似要滴水了。
屋留禪師面色不變,先是對著欲要逃跑的秦多并指一點。
強悍的佛宗法力隨著這一指,落到秦多身上,他‘噗通’一聲倒地,不能動彈。
老和尚面上笑容更深了,對著滿臉怒容的無禛合十一禮:“善哉,無禛大師,話別說的這么難聽啊,什么過河拆橋,老衲何時用過你的橋了?
秦多施主本就是老衲發現并標記的獵物,這點,老衲的弟子們可以證明?!?
老和尚說這話的時候臉不紅氣不喘,頭上的五佛冠似乎都在冒著佛門金光,端的是高僧在世。
“阿彌陀佛,主持所不虛,這秦多施主本就是主持最先發現的,和你無禛有什么關系?
你若是識相,立馬走,還能留下幾分體面,你若是不識相,貧僧和師弟們也會幾下佛法,可以幫你體面?!?
一個大臉盤的中年僧人,持著長棍走到屋留禪師身前,對著無禛一禮,然后,厚顏無恥的來了這么一番話。
“哈哈哈?!?
另外兩個大和尚仰天大笑,得意非常,一副‘吃定了無禛’的德行。
屋留禪師笑意深達眼底了,貪婪之色再不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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