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王鐵膽身世到底如何,他從小就認你為生父,二十年啊,足足二十年!我實在想不出,你為何要對一個喊你父親二十年的人痛下殺手?
更別說,王鐵膽肉身死亡后,陰魂還被王九興捕捉到此,鎮在陣眼之中,承受永無止境的痛苦。
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你真以為能騙的過我?
如此惡魔,我有義務鏟除。
別說八百萬,即便八個億,你今天也死定了。
平時你對我的小恩小惠,不過是你偽善面具的一部分,在道義和生命面前,還不夠看。”
“你不是問我為何懷疑你嗎?其實,很簡單,王鐵膽死亡之時,你的表演太做作了!
雖然面上老淚縱橫的,但落在我眼中,我能看到你眼底劃過的痛快之意。
那是稍縱即逝的眼神,可你當時,身體跟著內心所想配合著,身體語顯露了一二,我看著就感覺別扭,然后,開始懷疑。
懷疑就像是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生根發芽。
你矮胖如地缸,王鐵膽高大似鐵柱,你倆強烈的身高對比,翻騰上我的心頭。
王鐵膽和我說過他母親和叔叔失足墜落懸崖的經過,王鐵膽說,他叔是體育健將,攀巖高手。
我就懷疑起王鐵膽不是你王甚的親生兒子了。
如此一來,你要殺他,就有了理由。
我追蹤此事時,就完全避開了你,自己一個人的按圖索驥,一直找到這里來。
之后的事兒,你都知道了。”
王甚嘴巴張大了,見鬼般的盯著我。
“就因為我偶爾流露的神色,你就聯想到這么多?你這說法太過牽強,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