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夏如龍,對,就是夏如龍,他給我打的電話,說是省城的一個朋友在從事基建、道路等建設工作,讓我適當的給予照顧,然后我們就接觸上了。”
“這些錢是他主動給你的,還是你找他要的?”
“是他主動給我的,為了照顧夏市長的面子,我也順水推舟的收了。”
“丁兆林和夏如龍是什么關系?”
“不知道,夏如龍只說是省城的一個朋友,后面他再也沒有過問此事了。”
“好,這個事情就先到這里,下面說說你其他的問題。”
“你問吧。”
“除了昝代祥送你的錢以外,從你家里搜出來的其他的錢是怎么來的?”
“具體誰送的,我已經記不住了,要不就是工程建設上面的好處或者回扣,要不就是逢年過節下屬送的禮金。”
“誰送你多少,你難道不做記錄嗎?”
“從來不記。”
“那你怎么還別人的人情?”
“工程上面的人情,我當時就還了,至于逢年過節下屬送的禮金,那都是他們的心意,我何必要記呢?”
其實,昝代祥是有這么一個記錄本的,只是因為他放的很隱秘,市紀委沒有搜出來,既然沒有搜出來,他就不會像左國發那樣將送過禮的下屬一一交代出來。
“那你在提拔和調整干部的時候,就不考慮這些因素嗎?”
“我為什么要考慮?”
“那你不怕把給你送過禮的干部調整到閑置崗位,而沒有送過禮的干部放到重要的崗位上去?”
“我調整干部主要還是看他們的工作能力,送禮是其次的,況且全縣大部分的干部逢年過節都會到我那里走動的。”
聽到昝代祥祥冠冕堂皇的話,別說是負責詢問的卞志奇等人不會相信,就連坐在隔壁,通過監視器看著詢問的高達也搖了搖頭。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