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愛喊什么就是什么吧,別喊姐就行。”鐘慶玲沒有聽到想聽的稱呼認命似的說道。
兩個人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又開始聊起了別的事情。
“陳明浩,前幾天碰到了美霞姐,她知道我調來市委組織部,還開玩笑說你偏心呢。”鐘慶玲說道。
“哦,怎么會,去年的時候我只認識縣委辦公室主任江玉廣,那是我媽媽的堂弟,我喊舅舅,我只能求他了,今年嘛,我給市委書記當秘書,認識了市委組織部部長,更重要的是他還是我大學同宿舍同學的父親,所以就找他幫忙了,當時也沒有說讓你到哪個單位,沒想到竟然是市委組織部,抽空得去陪這個叔叔喝一杯。”陳明浩說道。
“鄉里的人都在傳你舅舅是省里的大官,是真的嗎?”鐘慶玲只是聽到外面傳說,問陳美霞,對方也含糊其詞,不肯明說。
“嗯,是的,現在省委副書記江玉生就是我親舅舅,要不,憑什么孫書記找秘書能找到沙灣鄉這么偏僻的地方?”陳明浩本不想明說的,但是想到以后自己的身份肯定會曝光的,也就說了出來,不過在最后他還是加了一句,“目前,在市里只有幾個人知道這個事情。”
“你不用專門交代,我懂,我想美霞姐早就知道了吧。”鐘慶玲口氣不悅的回答道。
陳明浩端起酒杯,與鐘慶玲碰了一下,說道:
“我從來沒有在美霞姐面前承認過什么,如果她要知道也是從我平時的話里猜測的。”
因為陳明浩的工作性質,少許喝了點酒吃完主食之后,他們便結束了晚餐來到路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