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們去這些項目上將賬查了,說實話,問題不大!而且,我們專門挑了路北方所決策的賬目,真看不出毛病!”
“看不出毛病?沃草!你這腦子,怕是吃屎弄成這樣的吧!”
曾云見自己派出去的手下如此不給力,沒有找到路北方的問題,當即心里特別煩亂。
他眼一翻,繼續咬牙道:“咱就不說別的!就你剛才所說,路北方還慫恿天河旅投投入十多個億,打造朝陽湖旅業這事,我覺得就問題!而且問題很大!后果很嚴重!”
迎著厲以豐垂著的頭,曾云再道:“你用腦瓜子想想,為什么這溫州女富婆,早不投資,晚不投資,她要在路北方當縣長的時候,而且一投,就這么大手筆?她的錢,是大水沖來的!而且,這種投資運作,是否合適?這溫州人與路北方,是不是在搞利益輸送?”
曾云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見眼前的厲以豐眼瞪著,人愣著,他便再繼續道:“你知道嗎?那溫州女人,可是連市長姚高嶺、宣傳部長李姍、原綠谷縣委書記張晉云的面子都不賣的!之前她要撤資,姚市長去勸導,她都不聽?可是路北方出手,她卻聽了!你說,這里邊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曾云背著手,在辦公室里踱來走去,再道:“一個領導干部,和一個女商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這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有兩點。要么是權錢交易,這溫州女人,與路北方綁在一起,成了利益共同體。要么就是路北方與這個嬌艷豐滿年逾四十的阿姨上過床,兩人有過負數交流,有著不可描述的男女關系?才會導致出現現在這樣局面。”
厲以豐聽著曾云的分析,雙眼閃現迷離興奮的光芒。
他一拍大腿,否定了自己之前的調查,連連道:“也對啊,他們兩人的關系……這明顯就不正常嘛!若是沒有綁定的利益,沒有肉體交、易,這溫州美婦,為何會如此信任路北方?而路北方,又怎么讓她死心塌地聽自己的呢!”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