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這樣了,步師兄肯定是這一輩子都不敢踏進天武學宮大門的。”
執法長老幽幽道:“當初太玄神宗寫了信到天武學宮,沒有得到回復,估計那位江宮主,也是根本不想讓步師兄踏進天武學宮半步。”
“一唱一和有意思,激將法有用嗎?”
步飛揚斜躺在藤椅上,早就看穿了一切。
“算了,我們走吧。”
東朝陽幽幽了一口氣,朝著紫竹林外走去,對執法長老道:“步師兄不愿意去天武學宮,以陸晏清那小子的脾氣,肯定會回來請他師父不可,到時候半路上,玄帝宗和靈寶閣那些人定然不會放過出手的機會。”
“哎……”
執法長老嘆氣道:“希望陸晏清那小子能夠安全回來。”
“怪我太玄神宗底蘊不夠深厚,別人家的孩子背后都有人護著,都有人疼,可我太玄神宗護不起,眼睜睜的看著他在外面被人欺負,也沒辦法做些什么。”
“晏清這小子,好不容易進了天武學宮,一份孝心冒著生命危險請天武學宮為自己師父療傷,想著自己師父若是恢復了,背后也就有了靠山,沒想到……”
兩人越走越遠,徹底離開了紫竹林。
藤椅上。
步飛揚坐了起來。
獨臂負手來回踱步,在琢磨著什么。
“不會真不敢去吧?”
幽冥狻猊道。
“誰說的,走,現在就走。”
步飛揚撇嘴。
很快。
紫竹林方向有云船飛出。
遠處。
某處大峰上。
東朝陽和執法長老相視一笑。
“步師兄好像變了。”
執法長老道:“像是回到了他幾分年輕的時候。”
東朝陽道:“當年玄帝宗發生的事情,步師兄郁郁幾十年,性格脾氣大變,但陸晏清這小子不知道怎么的很對步師兄的脾氣。”
執法長老道:“在自己的弟子身上,步師兄看到了自己年輕時候的影子,年輕時候沒有做的事情,有顧忌的事情,他的弟子替他做了。”
望著遠去天武學宮方向的云船,東朝陽沉默了一會后,道:“師父為了弟子出頭,弟子為了師父一路殺進天武學宮,說是師徒,也情同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