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皇迷離的眼眸,迅速恢復了應有的清明。
問:“你能接受,這身白肉為他人而動?你確定,你要親手締造一個為了對付你,什么招數都能用得出來的敵人?”
“十七,昨晚我是和林瑾在一起。”
崔向東很認真的說:“關鍵是,那是林瑾利用了我的信任。說的再絕情點,昨晚我和林瑾的事,并沒有建立在任何的感情基礎上。我這個不是好人的男人,做提上褲子就不認賬這種事時,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昨晚過后,林瑾愛和誰肉動,就和誰肉動。老人家賜字秦襲人時,說過的‘吹皺一池春水,干卿何事’那句話,最適合我了。”
蘇皇的臉色,開始發青。
這是因為皮膚太白,也太薄,毛細血管有什么變化,很快就能從皮膚上展現出來。
她沒想到,崔向東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至于你說,我會親手締造一個,為了對付我,就敢用任何招數的敵人。呵呵。”
崔向東曬笑了聲,抬手輕撫著蘇皇的臉頰:“十七,你這張臉這么嫩,我實在不忍心再打了。更為此前,狠抽這張臉太多次,而感到由衷的愧疚。”
他滿臉的愧疚――
低聲說:“當初,我就該把這張臉皮剝下來,制成標本收藏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有事沒事的,去看望下。”
蘇皇渾身蕩漾。
“十七,找個好人嫁了吧。安心的過日子,不比自己找抽好嗎?等你大婚那天,我會送上一份重禮。預祝你和你丈夫,能白頭偕老。”
崔向東推開她,走到門后拿撿起她的細高跟,走過來屈膝幫她穿上了鞋子。
這個做男人啊,就該像某東這樣。
即便再怎么看不起某女,也得像紳士那樣的對她。
“走吧,回外公家。”
崔向東站起來,抬頭打量著屋子里的環境:“十七,有空找個風水先生來看看吧。我總覺得你這屋子里有問題,不適合正常人居住,倒是很適合當蛇窟。”
蘇皇閉眼。
說:“再動一次。”
動一次?
動什么啊?
是動次動次動次的玩音樂嗎?
崔向東滿臉的不解。
蘇皇卻沒理他,只是慢慢的爬上了案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