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白大褂的粟顏,雙手插兜低著頭,快步走出了包廂。
臨走前,她說了三句話。
“回家的路上,注意安全。”
“今晚我不洗澡,就帶著它們在心口一起睡。”
“你如果喜歡商女。我,我也會愿意的。”
這三句話――
崔向東聽懂了前兩句。
那最后一句,是啥意思呢?
小粟科長啥時候,也學(xué)會拐彎抹角的說話了?
商女?
商女是誰?
姓商的女人?
還是經(jīng)商的女人?
還是“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里的商女?
崔向東百思不得其解。
嘟嘟。
崔向東電話響了。
他以為是陳勇山打來的電話。
崔向東的車子被韋聽開走了,來土財主之前就給陳勇山打了個電話,讓他下午來接自己。
來電的不是陳勇山。
而是個年輕的男人:“嚯,嚯嚯,崔向東,猜猜我是誰?”
“你誰?”
崔向東愣了下,問這個陰陽怪氣的年輕人。
年輕人慢悠悠的回答:“你絞盡腦汁的布局,坑了很多人。更是把你的親大伯的正部給坑沒了,讓燕京崔家就此沒落,死后都沒臉去見祖宗。結(jié)果呢?你得到了什么?哈,哈哈!”
年輕人哈哈大笑:“我相信你已經(jīng)知道,我小姑姑趁機(jī)大肆提拔她的學(xué)生的事了。哈,哈哈,你勞累一場,卻狗屁都得不到!你所做的,都是為我秦家做嫁衣。”
聽他說出這句話后,崔向東才知道他是誰。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