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主妥善安排好一切離開。
霍宴州疲憊的坐在單人沙發上,端起茶幾上的酒杯。
陸裴野傾身奪了霍宴州手里的酒杯:“你就算喝死云初也不會管你了,”
陸裴野一句話,又戳到了霍宴州的肺管子。
霍宴州原本就陰沉的臉色更加陰沉了幾分。
陸裴野見霍宴州情況實在危險,好心勸他:“你放心回去休息吧,云初跟季三少一起來的不會有事,就算有事這不還有我嗎,”
霍宴州垂眸,視線緊盯著一樓宴會廳。
他說:“你們是你們,我是我,我跟云初之間,跟你們不一樣,”
陸裴野‘呵呵’兩聲:“你現在知道不一樣了,當初謝安寧在的時候,我也沒見你對云初特別過,”
霍宴州握水杯的手用力到骨戒泛白。
陸裴野繼續說:“你當初對謝安寧可比對云初偏愛多了,你為了謝安寧甚至想妻妾平等來著,”
陸裴野見霍宴州的臉色一點點慘白,捂著胸口快要不行的樣子趕緊打住。
一樓宴會廳,云初一席白色緞面抹胸束腰晚禮服,挽著季遇的手臂驚艷亮相。
眾人打量云初的同時,云初不動聲色打著秦家晚宴現場。
處處透著奢靡。
看來這秦家剛進門的第三任女主人很受寵。
視線不經意間跟不遠處的聞惜媛對視,聞惜媛嘴角詭異的笑容讓云初渾身不舒服。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過來把季遇叫走。
季遇臨走提醒云初陸裴野在二樓。
云初知道季遇是擔心她一個人,笑著點頭:“季師兄你忙你的,我一個人可以,”
季遇離開后,云初找了個清凈的角落躲清閑。
看著謝安寧的哥嫂穿的人模狗樣的跟聞惜媛一起朝她走過來,云初心里咯噔一下。
三人靠近,云初防備的眼神開口:“你們怎么在這兒?”
謝安寧的嫂子捂嘴偷笑:“云醫生這話說的,秦家的私人晚宴你能來,我們憑什么不能來?”
謝安寧的哥哥恨恨的表情說:“你把我妹妹害的這么慘,你的好子日也算過到頭了,”
云初冷眼看著謝安寧的哥嫂:“謝安寧犯的是人命案,是霍總親自把她送進監獄的,頭尾都跟我沒關系,你們就算想泄憤也輪不到我身上!”
聞惜媛拱火:“云醫生這話就不對了,如果不是你橫在霍總跟安寧中間,安寧早就是霍家少夫人了,如果安寧成了霍家少夫人,霍總又怎會忍心把她送進監獄?”
謝安寧的嫂子囂張的說:“姓云的,你害了安寧,你被霍家掃地出門是你的報應!”
謝安寧哥哥得意的說:“以前我們拿你沒轍,現在可不一樣了,”
聞惜媛走到云初身邊,壓低聲音在她耳邊小聲一句:“云醫生,收你的人來了,”
云初凝視眼前的三人,轉身就走。
這個秦家主娶的新夫人該不會是謝安寧吧?
但是謝安寧被判了刑,現在應該在蹲監獄,不可能出的來。
...
云初正要上樓找陸裴野的時候,被梁太攔住:“云初,正好介紹個人給你認識,”
梁太指著身邊的年輕女人說:“這位是秦夫人,”
云初上下打量眼前這位‘秦夫人’,感覺有點眼熟。
目測也就三十多歲,精致的妝容一頭燙染的長發慵懶的盤在腦后,一身性感的酒紅色晚禮服,襯她懷孕顯懷的小腹更加明顯。
梁太接了電話離開后,云初禮貌的打了聲招呼就要走。
秦夫人似笑非笑的看著云初:“云醫生,還沒看出來我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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