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單手扶著車門,傅淮川單膝蹲在她面前,幫她換鞋。
“你們在干什么?”
霍宴州脫口而出的同時,人已經沖到云初身邊,制止了傅淮川給云初換鞋的動作。
霍宴州速度快的云初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傅淮川起身,禮貌的跟霍宴州打招呼:“霍總,”
霍宴州憤怒出聲:“傅淮川,請你離我太太遠一點!”
云初簡直了。
她推開霍宴州,鄭重的語氣糾正他說:“霍宴州,我跟你早就離婚了,請注意你的稱呼還有你說話的態度!”
霍宴州扣住云初的手腕,跟云初說話的時候明顯低了聲音。
他說:“我有話問你,去我車上說,”
云初冷著臉甩開霍宴州的手。
霍宴州再要上前,傅司珩突然沖到兩人中間,抱住云初的腿:“不準欺負干媽,”
有小朋友攔在中間,霍宴州無法靠近云初,臉色異常難看。
傅淮川解釋說:“霍總別誤會,我兒子調皮不小心把飲料撒在了云醫生的鞋子上,云醫生前兩天給患者治療的時候閃了腰不方便,我才幫云醫生換了鞋子,”
傅淮川說完,把兒子拉到自已身邊。
在傅淮川眼里,云初雖然離婚了,霍宴州一直在挽回,兩人不算斷的干凈。
“你腰受傷了?”
霍宴州本能朝云初伸手,云初后退一步躲開。
云初對傅淮川說:“傅律,你不用跟他解釋,在霍總眼里,一個男人給女人穿鞋,并不是什么過分的舉動,”
云初說完,看向霍宴州。
霍宴州伸出去的手無力垂落。
云初主動走到霍宴州面前,壓低聲音警告霍宴州說:“霍總,我最后提醒你一遍,我跟你已經離婚了,哪怕你撞見我跟別的男人上床,也請你淡定的繞道而行,別打擾我性福。”
云初完,轉身上了傅淮川的副駕駛。
霍宴州怔在原地,猩紅的眸子目送云初上了傅淮川的車一起離開,垂在身側的雙手用力攥緊到骨節發白。
不遠處,陸裴野肩上掛著霍雨眠的鏈條小方包,兩人一個頭往左歪,一個頭往右歪,同步皺眉盯著霍宴州。
霍雨眠說:“裴野哥你說我哥他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霍雨眠說:“當初我跟我嫂子去商場,我們親眼撞見他給謝安寧買鞋,還給謝安寧穿鞋的,”
霍雨眠說:“我到現在都還記得細節,我嫂子肯定也沒忘,我哥還敢上去質問,他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陸裴野說:“你哥腦子里的水結冰了。”
陸裴野胳膊肘拐了霍雨眠一下:“去叫你哥上車,”
霍雨眠不肯動:“你去,”
陸裴野:“他是你哥又不是我哥,”
霍雨眠:“你是我親哥,他不是,”
陸裴野盯著霍雨眠看了幾秒,然后泄勁的說:“我去,”
—
下午兩點,霍家老宅的管家敲響云初辦公室的門:“少夫人,”
對上云初警告的眼神,管家改口:“云醫生,我家老爺子有請,”
十多分鐘后,云初來到醫院附近的咖啡廳,落落大方的坐到了霍老爺子對面。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