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跟云初的視線在空中交錯的剎那,他下意識推開身邊的顧漫。
顧漫完全沒有在意霍宴州對她的態(tài)度。
她大方的跟云初打招呼:“好巧,云醫(yī)生,”
云初跟助理從電梯出來,禮貌的點了下頭算是回應。
云初跟助理從霍宴州面前離開,視線從始至終沒有再落在霍宴州身上。
看著云初的背影,顧漫忍不住開口:“難怪霍總堅持復婚,你前妻確實漂亮,”
顧漫沒等到霍宴州的回應,回頭看他,發(fā)現(xiàn)霍宴州走神了。
顧漫再次出聲提醒說:“霍總,我送你回病房,”
顧漫把霍宴州送回病房后,幫他叫了醫(yī)生。
醫(yī)生給霍宴州檢查清理完傷口,給霍宴州掛上了點滴。
霍宴州的主治醫(yī)生問顧漫:“您是病人家屬,怎么能這么不負責任,病人傷口已經(jīng)第三次出血發(fā)炎了,從現(xiàn)在開始不能離開醫(yī)院,盡量靜養(yǎng)不要下床,”
顧漫看了霍宴州一眼,解釋說:“抱歉醫(yī)生,我是患者的朋友不是家屬,不過我會代為轉(zhuǎn)達讓他家人好好照顧他,”
醫(yī)護人員離開后不久,陸裴野跟霍雨眠就趕到了。
顧漫看到兩人追命似的跟了過來,識趣的拿起包包:“既然陸二少跟霍小姐來了,我就先回去了,”
顧漫從霍宴州的病房出來,來到門診大樓給她奶奶拿藥。
在門診再一次碰見了云初跟她的助理喬眠。
喬眠看到顧漫徑直朝云初走過來,轉(zhuǎn)身退回診室。
門診走廊,顧漫停在云初一步開外。
她解釋說:“我只是順路送霍總來醫(yī)院,云醫(yī)生不要誤會,”
云初覺得有點好笑:“顧小姐,我跟霍總已經(jīng)離婚了,你不用跟我解釋這些,”
顧漫眼神誠懇:“可是霍總為了云醫(yī)生跟家里鬧的不可開交,能看的出來霍總很在意你,”
云初冷了臉:“那是他的事情,跟我無關。”
顧漫緩和了語氣:“云醫(yī)生放心,我不是謝安寧,不會在男人面前哭哭啼啼搬弄是非,”
見云初不說話,顧漫又說:“霍總是目前我覺得最適合跟顧家聯(lián)姻的人選,我想爭取一下,”
云初淡定的開口:“顧小姐,我跟霍宴州已經(jīng)離婚了,不管將來發(fā)生任何事,我都不會回頭,你想要,你盡管去,不用跟我說。”
顧漫踩著高跟鞋朝云初走近一小步。
她說:“可是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真如云小姐說的這般肯定,沒給霍總任何機會,霍總怎么會為救你連命都不要?”
云初挑眉:“他想犯賤,我能有什么辦法?”
兩個女人之間的對視,電光火石。
顧漫抬腿,又朝云初靠近了一小步。
她壓低了聲音對云初說:“云醫(yī)生,我說過,我不是謝安寧,我有家世也有能力解決掉出現(xiàn)在霍宴州身邊的任何女人,”
云初實在不喜歡顧漫身上的這股子霸道勁兒。
云初反問她:“既然顧小姐這么篤定,那當初霍宴州娶我的時候,你怎么沒解決掉我?”
顧漫微笑:“因為我知道,你跟霍宴州走不到最后。”
顧漫說:“不管是你,還是那個謝安寧,你們跟霍宴州都不是一路人,分開只是早晚的事,”
兩個女人近距離的對視。
顧漫留給云初一個禮貌的眼神后,利落的轉(zhuǎn)身離開。
喬眠從診室出來,望著顧漫的背影忍不住開口:“云主任,這個女人也太傲慢了吧?”
云初沒有把顧漫的話放在心里。
就像顧漫自已說的,她不是謝安寧。
她家世顯赫,常年跟在父親身邊幫助打理顧氏企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