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現在回公司嗎?”
聽到司機的提醒,霍宴州回神,看到了云初落在座椅上的雨傘。
霍宴州果斷拿起雨傘下了車。
超市里,云初來到賣紙巾的地方,意外遇到了自已曾經的老同學跟她的男朋友在挑女生用的衛生棉。
看著兩人恩愛的樣子,云初沒有上前打擾。
女同學問男朋友:“你以前有沒有幫別的女孩買過這些東西?”
男朋友當場表明立場:“老婆你亂說什么呢,這么私密的東西,除了自已老婆,怎么能隨便給別人買!”
看著女同學笑的一臉幸福,云初默默收回視線。
這才是情侶之間該有的相處模式。
不遠處,霍宴州看著云初的反應,不自覺攥緊手里的雨傘。
霍宴州雙腳仿佛釘了釘子一樣怔在原地,沉重的無法再靠近云初一步。
一直到兩個兩個女孩從他身邊經過,霍宴州攔住兩人,請兩個女孩幫忙把傘遞給云初。
他目送兩個女孩把傘交到云初手上,看到兩個女孩朝他這邊指了過來,看到云初轉身朝他這邊看過來,霍宴州下意識躲到貨架后面。
回想他在賣場給謝安寧買衛生棉,被云初意外撞見那一幕。
回想云初當初看他時的眼神。
霍宴州感覺自已的心被剜出來一樣,痛的他渾身無力。
云初嫁給他三年,他從未關心過她經期肚子會不會痛。
也從未親自給她買過這些東西。
...
云初從超市出來,看了眼手里的雨傘。
感覺到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云初接了周老夫人的電話。
云初一邊接電話一邊步行朝醫院去。
看到聞惜媛從車上下來徑直朝她走來,云初繼續往前走。
聞惜媛攔住云初,態度比以往要好很多:“云醫生,之前我也是被謝安寧挑撥,被她蒙騙的,你看到我就走是幾個意思?”
云初停下腳步,卻沒有掛掉周老夫人的電話。
他一點情面不給的拆穿聞惜媛說:“聞小姐,你明知道謝安寧是霍總養在外面的小三,你還能跟她交朋友,本質上你們是一路人,”
聞惜媛當場翻臉:“姓云的,你什么意思?”
云初說:“你跟謝安寧交朋友,是因為她是霍總的情人,你后幫助謝安寧出錢出力,是篤定謝安寧能嫁給霍總,能成為霍家的少夫人,能躋身頂級豪門,你本質上是在投資人脈,是為了自已的利益,你不用說的這么冠冕堂皇把錯全部推到別人身上,”
聞惜媛被云初當場戳穿,有些惱羞成怒。
她再開口,語刻薄強勢。
聞惜媛說:“云初,你一個破產千金,離開了霍宴州,你什么都不是,你有什么好拽的?”
聞惜媛趾高氣昂的說:“像你這種普通人,我踩死你就跟踩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我愿意搭理你,是給你臉,你別不識好歹!”
云初不動聲色的把手機調到最大。
她說:“聞惜媛,說到底你也只不過是周家的私生女,既然你不能給周家謀利益,就安分點,別給周家長輩惹麻煩,”
聞惜媛冷笑著,囂張至極:“周家那幾個老東西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你少拿他們來壓我!”
云初拿起手機,淡定的語氣開口說:“周老夫人,您這個孫女這么硬氣,也不知道誰給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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