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說:“謝安寧,看在你過去曾經救過我的份上,我一直容忍你,照顧你,但是你觸犯了法律的紅線,誰也保不了你。”
謝安寧指著云初問霍宴州:“是不是因為她?”
謝安寧發(fā)瘋的咆哮:“你是不是還想跟那個賤人復婚,所以想把我送去坐牢?”
謝安寧見霍宴州不開口,她突然就哭了。
她說:“宴州,你為了我不惜跟長輩對抗,不惜跟你太太離婚,你心里想娶的人是我,你愛的人也是我,對不對?”
霍宴州忍不住看向云初。
視線觸及云初冷淡的面龐,霍宴州心里一陣悶痛。
他當著眾人的面,對謝安寧說:“謝安寧,我們之間是交往過,我也動過娶你的念頭,分開六年我們重逢,看到你被折磨的不成人樣我是很心疼,很愧疚,”
霍宴州說:“我瞞著我太太照顧你,偏心你,但我從來沒想過要因為你跟我太太離婚,”
謝安寧突然就笑了。
她大笑著說:“霍宴州,就算你不想離,你們還不是離婚了?”
霍宴州臉色變得沉重:“謝安寧,我答應我太太離婚,是想跟我太太重新開始,與你無關?!?
霍宴州的話如同一把把匕首深深扎進謝安寧的心里。
她慢慢斂住笑容,眼神變得陰狠。
她咬牙切齒的質問霍宴州說:“所以,這段時間以來你是故意這么對我的,就是為了今天?”
見霍宴州沉默,謝安寧的情緒徹底崩潰。
她環(huán)顧眾人,突然大聲的喊了一句:“對,人是我殺的!”
謝安寧瘋癲的指著霍宴州說:“誰讓你那么耀眼,那么優(yōu)秀,誰讓你們霍家那么有錢,我見到你第一眼我就被你吸引了,”
謝安寧說:“我算計你成了你的救命恩人,讓你看我有了濾鏡,讓你對我深信不疑,從那時候起我就在算計!”
謝安寧說:“原本我拿到那六千萬是準備重新找個豪門嫁了的,誰知道賀麟那個混蛋明知道我懷孕了也不肯娶我,所以我只能留下他的種好找他要天價撫養(yǎng)費,”
謝安寧說:“陳聿他就是一個私生子,我?guī)湍愠羲驮僖矝]有人跟你爭霍家的財產了,就算我們重新在一起,那個老不死的再也別想威脅到你,”
謝安寧說:“霍宴州,你生來就站在人生的金字塔,你沒有受過窮你怎么知道我們窮人過的有多慘,”
謝安寧說:“我除掉陳聿也好,我生下賀麟的孩子也罷,我只不過想做兩手準備,想嫁進豪門不再受窮罷了,”
謝安寧失控著咆哮:“霍宴州,為什么,為什么你們都不肯放棄原配妻子,不愿意給我一次機會?!”
謝安寧瘋子一樣指著溫蔓跟眾人:“為什么,為什么你們都看不上我?!”
謝安寧指著云初發(fā)狠道:“你個落魄千金,一個普通的醫(yī)生,我到底哪里不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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