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半,謝安寧被霍宴州忽悠進了治療室。
半個小時后,謝安寧被云初成功催眠。
在云初的幫助下,霍宴州成功引導謝安寧說出了他要的所有真相。
云初沒想到謝安寧看似又蠢又膽小,心思卻這么歹毒,做了那么多骯臟齷齪的事情。
甚至為了自已能攀上豪門,不惜心機算計,甚至搭上人命。
原本四十分鐘的治療時間,延長到了一個半小時。
看著診療床上昏睡的謝安寧,云初阻止霍宴州說:“她快醒了,你不能再繼續了,”
霍宴州收了手里的錄音筆,把云初拉進洗手間。
霍宴州把洗手間的門帶上,他對云初說:“剛剛謝安寧承認的一切你都聽見了,這就是我留下她的目的,”
云初站在洗手臺前消毒洗手。
云初說:“霍宴州,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感興趣,她馬上醒了,你趕緊出去吧,”
霍宴州扣住云初的手臂扳過云初的身體面對著他。
霍宴州壓抑著自已的情緒,艱難出聲。
他說:“云初,之前我為了謝安寧沒有堅定自已的心,我傷害了你我很后悔,但是我從沒想過為了謝安寧跟你分開,”
霍宴州說:“我知道你現在還沒原諒我,我會等會努力讓你原諒我,你別對我這么冷漠行嗎?”
云初推開霍宴州,表情認真的說:“霍宴州,不是所有錯都值得被原諒的,你別再固執了。”
云初話音未落,兩人同時聽到了外面輕微有響動聲。
霍宴州打開洗手間的門看到助理喬眠進來,兩人對看一眼,云初出了洗手間。
喬眠走到云初面前,小聲提醒說:“云主任,她快醒了,”
云初點點頭,視線落在診床上的謝安寧身上。
謝安寧睫毛輕顫悠悠轉醒。
她睜開眼睛第一反應就是拿手機。
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她當場變臉質問云初:“不是說治療時間是四十分鐘嗎?為什么我睡到四點?你對我做了什么?”
云初沒有說話,偏頭看向從洗手間出來的霍宴州。
霍宴州走到診床邊,不動聲色的對謝安寧說:“你在治療的時候睡著了,是我讓她們別叫醒你讓你多睡一會兒,現在感覺怎么樣?”
謝安寧聽到霍宴州的解釋,頓時松了口氣。
她扶著額頭故作虛弱的說:“難得能睡會兒,我的頭好像沒那么痛了,”
謝安寧假惺惺的說:“怪不得那么多名人慕名來找云醫生,她真厲害,”
云初站在不遠處,靜靜的看著謝安寧表演。
她全程只給謝安寧做了催眠,壓根就沒有給她做任何治療。
助理喬眠給謝安寧說了些注意事項,然后催促謝安寧盡快離開。
霍宴州沒有再說什么。
他經過云初身邊腳步稍稍停了一下,看了云初一眼后,跟謝安寧一起離開了診室。
醫院門口的馬路邊,霍宴州讓司機送謝安寧先回去。
謝安寧磨磨蹭蹭在霍宴州身邊不肯走,她說:“宴州,過兩天我生日,你有時間嗎?”
霍宴州上下打量謝安寧,他說:“這段時間我太忙沒照顧好你,讓你辛苦了,等生日那天我一定送你一份終身難忘的禮物補償你,”
霍宴州的話讓謝安寧內心激動不已。
她忙不迭點頭對霍宴州說:“禮物不禮物的我不在乎,只要生日那天你能來我就很開心,”
霍宴州點頭,謝安寧乖乖上了車。
透過車窗,謝安寧看到霍宴州上了高銘的車,忍不住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