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開門,房門再次被反鎖。
霍宴州站在門口,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后彎腰撿起浴巾。
第二天上午,傅淮川的律所。
二百七度全景落地窗的辦公室休息區,傅淮川親自給霍宴州遞了咖啡。
兩人身高不相上下,穿衣風格也很相似,氣場卻截然不同。
傅淮川帥氣沉穩,霍宴州矜貴冷冽。
兩名助理退出辦公室后,傅淮川開口:“霍總日理萬機怎么突然有空來我這邊?”
霍宴州直截了當的開口說:“傅先生,我跟我太太是鬧了點矛盾,但沒嚴重到離婚的地步,我今天過來是希望傅先生不要插手我們夫妻之間的事,”
傅淮川表情認真:“云醫生是司珩的干媽,也是司珩的主治醫生,她有需要我是一定會幫忙的,”
霍宴州問傅淮川:“你免費幫我太太打官司幫助她離婚,傅先生可別跟我說你什么都不圖?”
傅淮川說:“我當然有所圖,”
見霍宴州變臉,傅淮川說:“我希望云醫生能活的開心,云醫生開心,我兒子就開心,我兒子開心,我就非常開心,”
霍宴州起身準備離開:“我跟我太太青梅竹馬二十多年的感情,不是說分就能分的開的,如果傅先生堅持要跟霍氏的律師團隊硬碰硬,那就相互切磋一下,”
傅淮川聽懂了霍宴州話里的外之意,還是禮貌的起身送霍宴州到門口。
霍宴州從律所出來,高銘小心詢問:“霍總,傅律怎么說?”
霍宴州上車后,煩躁的扯了下襯衫的領口。
傅淮川跟云初才認識短短時間,沒想到傅淮川愿意為了云初開罪霍家。
霍宴州枕著頭枕閉目養神:“謝安寧那邊進展怎么樣了?”
高銘小心回答:“暫時還沒有進展,”
霍宴州忍不住皺眉:“回公司,”
接下來一連幾天,霍宴州一直在忙。
卻沒有疏忽觀察云初。
他發現她這幾天有點反常,好像很怕他。
每天乖乖上下班,乖乖回家,除了不讓他進主臥,不理他,其他的還好。
防備他,就跟防備一個殺人犯沒兩樣。
周五一早,霍宴州等到云初從房間出來。
他攔住他說:“明天休息,我陪你去看看爸媽,順便給他們送點營養品,”
云初果斷拒絕:“我爸媽不想見你。”
霍宴州不自覺摟住云初的腰把人帶進懷里。
云初剛伸手去推霍宴州,抬眼對上霍宴州危險的眸子。
云初心里打鼓。
就在云初胡思亂想之際,霍宴州的手機響了。
霍宴州松開云初轉身接電話。
云初清晰的聽到電話里高銘的聲音:“霍總,您剛談攏的百億項目,被人截胡了,”
云初小聲嘀咕一句:“誰這么有實力能搶霍氏的百億項目?”
霍宴州黑著臉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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