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云初套房里。
霍宴州被云初騎在身下,被揉胸捏臉一頓折騰后,云初可惜了的捶了下霍宴州結實的胸口。
云初暈乎乎的說:“要不是怕你不干凈,姐高低買你一夜嘗嘗鮮,”
霍宴州黑著臉,一個翻身把云初摁在身下瘋狂索吻。
他想要她,一直都想,瘋狂想。
凌亂的大床上,云初胡亂掙扎,霍宴州一直吻的云初險些窒息才停下來。
霍宴州把頭埋在云初頸窩,呼吸悶重:“要不是你身體還沒恢復好,高低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霍宴州翻身下床,小心幫云初脫去外套鞋襪,給她蓋好被子。
坐在床邊怔怔的盯著云初的醉酒后睡著的樣子,霍宴州忍不住低頭吻她,再吻她。
霍宴州回自已的房間,謝安寧已經在門口等了好久了。
視線掃過謝安寧半透的睡衣,霍宴州忍不住皺眉。
謝安寧小心翼翼靠近霍宴州,稍微抬了下手臂肩帶就滑落了下來。
謝安寧溫柔的嗓音帶著蠱惑:“宴州,我等了你好久了,能讓我先進你的房間休息一下嗎,有些話我想單獨跟你說,”
謝安寧這么明顯的企圖,霍宴州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霍宴州說:“國內有急件需要我處理,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說吧,”
謝安寧抬眼,視線落在霍宴州脖頸明顯的抓痕上,嫉妒的下意識攥緊雙手。
站在霍宴州套房門口,謝安寧心里一陣慌亂無措。
霍宴州剛剛去了云初那個賤人的房間。
他唇上的口紅印,他脖頸的抓痕都在赤果果的告訴她,他跟云初那個賤人剛剛在一起發生了什么。
即便他們夫妻之間的關系已經緊張成這樣了,但一直都有夫妻生活。
可是自從她回國到現在,特別是最近幾天,她各種暗示,霍宴州依舊不為所動。
霍宴州在她面前,就像禁欲的佛子,好像從來沒有那方面的需求。
霍宴州護她,幫助她,甚至偏向她,那些都不是愛是同情是內疚。
真正的愛是克制不住的。
會忍不住想親吻對方,想擁抱對方,想把對方占為已有。
身體永遠比語來的更真誠。
她確定,霍宴州愛的人是云初。
之前她曾偷偷找心理醫生分析過霍宴州的情況。
霍宴州從小在他爺爺跟他父親的嚴厲教育下長大,被各種條條框框束縛。
他的成長軌跡就像他的人一樣,過于板正,過于規整。
當她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出現在他的生活里,霍宴州對她是帶有濾鏡的。
霍宴州答應跟她交往后,霍老爺子強勢干預強行拆散他們,正好給了霍宴州挑戰長輩權威的機會。
霍宴州看似是為了她跟父母跟爺爺才頂嘴,抗爭,甚至分裂。
其實說到底,這些都只是他長期積壓后的爆發,他只是在釋放自已對長輩不滿的情緒。
當初她是不信的。
現在她信了。
她必須盡快想辦法讓霍宴州跟云初那個賤人離婚。
就算進不了霍家大門,她沒名沒分也要留在霍宴州身邊,享受數不盡的榮華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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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云初套房的洗手間里傳來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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