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愛屋及烏。
為了霍宴州,她對霍家長輩畢恭畢敬,生怕惹他們不開心。
所以才慣的他們一身毛病。
現在,她連霍宴州都不要了。
什么長輩,什么規矩,都去他媽的。
看不慣她就離婚。
不想離婚就給她受著。
想讓她內耗自已?
絕不可能。
霍老爺子指著門口:“來人,把這個不成器的東西給我綁了!”
霍老爺子話一出,門口幾名保鏢沖了進來。
霍宴州扣住云初的手腕把人護在身邊,他說:“爺爺,云初是我的妻子,你不要太過分!”
云初從霍宴州懷里掙脫。
霍宴州沒好氣的沖了云初一句:“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跟我置氣?”
云初眼神清冷帶著距離:“你現在這個樣子,讓我想起了你護謝安寧的時候,我有點惡心,實在受不了,”
兩人對望,云初眼神里的嫌棄是那樣的明顯。
霍宴州腳步踉蹌著后退一步。
云初坦然自若的拿出手機,她看向霍老爺子說:“明天我得去容園給九爺看診,如果你們今天敢傷了我,我就跟九爺說,你們逼我放棄給他治療,你們想讓他永遠被失眠癥折磨,困死在輪椅上。”
霍老爺渾濁的眸子里一閃而逝的狠厲。
老爺子咬牙切齒:“你個混賬東西,你敢威脅我?”
云初輕描淡寫的語氣對老爺子說:“我這可不是威脅,我是自保。”
溫蔓見狀,趕緊給霍宴州使了個眼色。
霍宴州扣住云初的手腕就往外走。
云初甩不開霍宴州在手,一邊走一邊回頭說:“老爺子你可別氣,你們霍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云初說:“你孫子出軌沒錯,我好好工作居然錯了,你們真是倒反天罡,”
“滾!”
老爺子抄起茶幾上的茶杯就朝云初扔了過來。
霍宴州護住云初直接把人抱走。
兩人上了車,霍宴州被折騰出了一身汗。
他一連好幾個深呼吸,然后把云初摁在座椅上,他陰沉著臉說:“你今天這么勇,是容九淵給你的底氣?”
云初慵懶的靠在頭枕上,看著霍宴州的眼睛說:“霍宴州,你別不識好歹,如果我能把你爺爺氣噶了,你不僅有席吃,你還能暢通無阻的把你心愛的女人跟兒子接進霍家了,”
霍宴州陰沉著臉,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的聲音。
他說:“云初你要我說多少遍,我跟謝安寧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跟她復合,更沒碰過她!”
云初湊近霍宴州,近距離盯著他的表情問他:“那你們的兒子是怎么來的?”
云初:“石頭里蹦出來的,還是樹上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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