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謝安寧怒氣沖沖的進來,云初把人讓進客廳。
謝安寧的視線落在云初脖頸露出的曖昧的痕跡上,她嫉妒的雙眼發紅。
謝安寧開口,語氣不善:“你口口聲聲說要幫我,說你要跟宴州離婚,沒想到你從頭到尾都在算計我!”
云初滿臉狐疑:“謝安寧,你沒頭沒尾的跑過來指責我,你有病吧?”
謝安寧也發覺自已的失態。
她隱忍著,盡量穩住自已的情緒。
她說:“我剛剛接到宴州電話,他命令我今晚之前必須從樓上的房子里搬出去,你滿意了?”
云初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原本想把霍宴州跟謝安寧送進一個被窩,她趁機把事情搞大,讓謝安寧配合她,兩人用輿論逼著霍宴州跟她離婚。
沒想到最后把自已折進去了,謝安寧跟霍宴州也有了嫌隙。
可是云初的沉默看在謝安寧眼里,就是心虛,就是有鬼。
云初一時毫無頭緒,坐在沙發上想辦法。
她問謝安寧:“你有沒有好辦法?”
謝安寧死盯著云初的表情,她猶豫了一下,開口說:“我有一個辦法,就不知道你愿意不愿?”
云初抬眼看著謝安寧:“你說。”
謝安寧說:“你挑個男人,睡一次,我帶宴州去捉奸,宴州看到你跟別的男人滾在一起,一定會跟你離婚!”
云初冷笑著站起身來。
她說:“謝安寧,我是要離婚不假,但我也不能拿我自已的名聲跟身體來開玩笑吧?”
謝安寧情緒有點失控:“你別把話說的這么好聽,你明知道給宴州下藥不會成功,你還非要我去,你說想離婚都是假的,你就是嫉妒我,你做這些都是在挑撥我跟宴州之間的關系,你根本就沒打算跟宴州離婚!”
云初懶得理她:“如果你覺得我是在騙你,那你哪兒來回哪兒去,反正霍宴州這么愛你,就算離得遠他也會主動去找你們的,你走吧,”
謝安寧氣的雙手攥拳:“宴州當然愛我,是你一直拖著不肯離婚,如果你真的想離,你為什么還勾引他睡你?”
云初摸了摸脖頸。
她說:“謝安寧,你跟霍宴州沒名沒分都能睡,我們合法夫妻,我睡他有什么問題嗎?”
謝安寧嫉妒的抓狂:“宴州雖然沒有給我名分,但是他給了我愛情,就算你占著霍太太的頭銜,你夾在我跟宴州之間當不被愛的第三者,又有什么意思?”
云初說:“要不,你給我出個主意?”
謝安寧說:“既然你不想找男人睡,又想真心想成全我們,那你就出國,永遠也別再回來!”
云初看著謝安寧的眼睛,臉色慢慢冷了下來。
她說:“謝安寧,做人不要太自私,”
云初說:“我生在這里長在這里,我的親人朋友我的事業都在這里,為了一個渣男,你讓我放棄一切背井離鄉,離開我的舒適區,你們還不配!”
謝安寧也急眼了:“你說來說去,就是舍得不宴州,舍不得霍家的榮華富貴!”
云初簡直無語。
她說:“謝安寧,你有本事來挑釁我,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讓霍宴州跟我離婚,”
云初說:“謝安寧你記住了,只要我跟霍宴州一天不離婚,我們就是合法夫妻,他的財產我隨便揮霍,他這個人我想什么時候睡就什么時候睡,如果我哪天想通了,給霍家生個繼承人,那就真沒你謝安寧什么事了,”
云初說:“所以趁我現在還沒改變主意,你趕緊想辦法讓霍宴州跟我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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